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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他們甚至沒有拉窗簾。下午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灑進來，房間裡卻是不合時宜的靡亂。在這個極度接近上帝的高度，他們盡情歡愉。

一切規則和道德，與祁殊無關。

「學長……」我低下頭，逃避他們交纏的肉體，依靠著指甲嵌入掌心的鈍痛來使自己保持清明。

祁殊輕笑一聲，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oga叫得愈發放浪。原來那麼乖巧的男孩子也會發出這樣淫盪的聲音。

祁殊應該會喜歡吧。他總嫌棄我不夠騷。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似乎終於結束了。

祁殊抽身出來，抓著oga的頭髮說：「舔乾淨。」

於是oga乖乖去舔了，期間抬眼看向我的時候，目光裡帶著示威。

我無力回應。

眼前一陣一陣發昏，光是站著不倒下就用盡了我全部的力氣。

「過來。」祁殊對我招了招手。

我想過去，腳底卻像灌了鉛。

我想不明白，祁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難道有人旁觀會讓他的興致更高嗎？那他大可以叫全世界的人來觀賞，又何必非要是我？

就因為我聽話嗎？

見我不動，祁殊也不惱，推了推oga的腦袋讓他離開，然後就這樣大剌剌地起身向我走來。

他靠近的時候，我又聞到了那股琥珀混合蜜桃的甜香。甜得噁心。

「好看嗎？」祁殊問我。

我喉嚨一哽，忍住胃部的強烈不適，抬頭對上他的眼睛，說：「好看……我可以走了嗎？」

「剛來就想走？」祁殊眼神陰翳，抬手掐住我的下巴。

他手勁極大，像是想要捏碎我的下頜。我吃痛發出一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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