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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幫忙戴項鍊的時候,神情嬌羞,如同一個鄰家少女一般,美豔動人。
當她戴好項鍊,和鄭翼晨面對面時,臉上又恢復了平時的冷峻,淡淡問道:“好看嗎?”
這條項鍊淋漓盡致地展現她頸部的修長,鎖骨的弧線,臉部的輪廓,整個人剎那間有了一種脫塵出眾的氣質,鄭翼晨雙眼一亮,神為之奪,恍惚了幾秒,才如夢初醒,衷心讚了一句:“真的很好看,這條項鍊,就像是珠寶匠為了你精心打造的。”
張茜茜眼中喜色一閃即逝,離開座位,徑直走向大門方向,衝著鄭翼晨擺擺手:“再見了,後會無期。”
她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實在太過漂亮,璀璨晶瑩,流光溢彩,引來舞池中跳舞的男女的齊聲驚歎,不由自主,如同潮水一般退到兩側,紛紛主動讓出一條道來,供張茜茜行走。
他們目光豔羨,神色崇敬,似乎真的在膜拜一個女王一般。
張茜茜頭也不回,一路直行,走出門口,那些人才繼續回到舞池中央跳舞,鄭翼晨則呆呆望著門口的方向,心中閃過一個古怪念頭:“真的,是後會無期嗎?”
他狂喜的心,不知怎麼的,竟是冷卻下來,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
橘黃色的路燈下,兩個男子相互攙扶,走在寂冷無人的街道上,一個鼻青臉腫,一個面色比夜色還陰沉三分。
這兩人,正是剛才從夜總會出來的黃髮青年和他的朋友。
黃髮青年的臉上,並沒有被痛打之後的憤憤不平,腫脹的臉部,還掛著一絲淡笑:“天野哥,我都照你的吩咐做了,就是代價實在太大。”
天野哥淡淡一笑:“富貴從來險中求,只要你把殺死陸天的殺手的行蹤,賣給他們幫派,肯定能達到一大筆錢,夠你揮霍一年半載,挨一頓打,能享樂半年,值了!”
黃髮青年目光貪婪,連聲表示同意。
他名叫胡嘉,初中半路輟學,揹著行囊,從偏僻的山村到城裡打工,換了十幾份工作之後,在一家理髮店從學徒做起,後來成了該店的一個髮型師,經歷過城鄉殺馬特的渾噩時期,省吃儉用,積攢了一筆錢,自己做老闆,開了家精品店,生意也還行。
他這個人,貪圖享樂,一有錢就會到歡場買醉,沉溺酒色,過著“今日不知明天事”的日子。
胡嘉身邊的男子,名叫黃天野,是他以前在理髮店做學徒時的師父,兩人關係不錯。
黃天野志向高遠,和胡嘉的得過且過截然不同,對自己的未來充滿憧憬,理髮店不過是他的一個短暫中轉站,不到半年就和胡嘉分道揚鑣。
一年前,兩人再次見面,胡嘉愕然發現,之前一直以陽光形象示人,笑容能將積雪融化的黃天野,氣質大變,渾身透著股神秘,看到誰都是一副陰惻惻的表情,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露出標誌性的陽光笑容。兩人久別重逢,不勝歡喜,當夜就去夜店買醉,胡嘉將全身的錢財都花光,黃天野第二天離開時,留給了胡嘉一筆錢。
後來,黃天野幾乎每隔半個月,就會過來和他去歡場鬼混,時不時也會接濟他一下。
胡嘉有時好奇心起,也會問黃天野是做什麼工作,黃天野只是輕描淡寫說,自己在某個市的一戶大戶人家家中做司機,至於是哪個城市,大戶人家姓什麼叫什麼,他都沒有提及,胡嘉也不好意思再問。
前幾日,黃天野又來找他,兩人於是在今晚去夜總會喝酒泡妞,酒至半酣,胡嘉四下搜尋,尋找獵豔的物件,恰好望見了張茜茜,心動不已,叫黃天野過目一下。
黃天野看後,足足盯了張茜茜數分鐘之久,然後告訴胡嘉一個驚天的秘密:張茜茜是一個殺手,剛剛把黑道巨頭陸天給殺了。
胡嘉這時才知,原來黃天野還會唇語,僅憑張茜茜說話的嘴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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