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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的!」鄭璇高興極了,她坐在紀寒川身邊,兩隻手託著腮,滿眼睛都冒著夢幻的小星星,「小紀叔叔,我們學校可多人喜歡你了!我們班最少有一半男生崇拜你!他們剛都問我在哪見到你呢,我都沒說你就在我家!」
小姑娘一隻手捂住嘴巴悄悄跟紀寒川說,「小紀叔叔,你跟我小舅超配的!」
紀寒川眨了眨眼,然後從口袋裡又摸出一個大紅包塞給鄭璇。
鄭璇多機靈啊,領了紅包脆生生喊:「謝謝小舅父!」
小孩兒們一擁而上,稀稀拉拉地跟著喊小舅父小叔父,哪個喊了紀寒川就給哪個發紅包,一直掏到兜裡沒紅包了,他又用手機給孩子們發。
姨媽舅母連聲喊著別發了別發了,又忍不住捂著嘴巴笑,禮多人不怪,誰不喜歡會來事兒的年輕人。
人心盡收。
小年三十晚上,顧珩北帶著紀寒川在小阿姨家吃完飯後趕赴下一場聚會,他們到達紅都會館時包廂裡氣氛正嗨到最熱。
雖然這是一群不缺錢的男人,但是錢對於他們來說仍然越多越好,宏時資本打的這場漂亮仗當然不是周晏城自己拿私房錢出來單打獨鬥,與座各位人人有份,個個賺得盆滿缽滿。
從橋石糾集各大機構來勢洶洶開始,顧珩北就佈下了三步反殺,先是讓紀寒川露臉藉助市場逼空橋石,又故意讓紀寒川留下破綻,一步一步把做空機構越套越深,再從後方反做空他們的大糧倉g銀行,每一步都在顧珩北的計劃之中。
那時候讓徐進目瞪口呆的正是顧珩北的第三步,norou成立這麼多年遇到無數上門踢館的對手,從來都是隻求自保,顧珩北卻是一出手就要端掉別人老巢。
顧珩北這個圈子裡的人龍蛇混雜,不是每個都道德彪炳,也不是每個都精明能幹,他們自己也拉幫結派各有利益,偶爾鬥起來你死我活,但這幫人有個共性,就是一旦面對外部敵人,那絕對能擰成一股繩眾志成城,不計代價死磕到底。
空倉是有交割期限的,norou基本盤在那裡,只要有足夠的資金,這場持久戰大機率是對多頭有利,顧珩北計劃大膽,周晏城精於微操,但那也只是理論上小有勝算而已,金融遊戲從來都是收益和風險並存。
池子裡匯入越多遊資,離場時就越一地雞毛,最後誰來接盤有沒有足夠的人來接盤什麼時候才能接盤都有點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意味,誰能想紀寒川還藏了這麼個大招,一腳定乾坤。
現在誰還想離場啊,norou的股票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只怕都要成為硬通貨了。
一場逼空大戰對於norou來說意義非凡一箭多雕,股價上漲財報喜人還只是最其次,norou不是橋石做空的第一家公司,全世界諸多企業苦空軍已久,norou這一戰打得敵人潰不成軍,打得友軍歡欣鼓舞,它真正從一個僥倖出頭的爆發公司成為名實相當的業內領頭羊,在這個行業裡擁有了話語權。
最重要的是,norou內部高層勢力被徹底清洗,老威爾遜和三木幾個原始大股東本來想借空頭獲利一波,他們打著等norou股價跌到最低再趁機回吸的如意算盤,盡皆落空。
沒有了老威爾遜、三木的掣肘,完全掌控在紀寒川手裡的norou前途就更加不可限量。
紀寒川小年夜是在顧部長家過的這個訊息早就在圈子裡傳遍了,當晚兄弟們差點把顧進南電話打爆,顧進南煩得要死,最後也只能撂一句「仨老頭子都不說話了,我他媽能說什麼!」
所以此時紀寒川出現在這裡,顧珩北的一票哥哥雖然沒有表示出熱切歡迎,但也沒什麼人給他臉色看。
「我們家這位不太會喝酒,」顧珩北一落座就接過某哥遞過來的杯子一飲而盡,他春風滿面,秋波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