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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傳染給我。」
紀寒川湊過去親顧珩北的嘴唇:「那就傳染給你!」
「狗起勁,」顧珩北笑罵,「你別瞎頂。」
「就頂。」
「我都納悶了別人都十七八歲發清你的青春期怎麼還延後十年了呢?」
啪嗒啪嗒。
「等我吃完……」
吧唧吧唧。
「靠,這椅子硬得一比……」
————
(二)
這天晚上顧珩北難得的先下班到家,他給紀寒川打電話,紀寒川疲憊的聲音生無可戀:「我跟二姨三姨在買東西,你要是餓了就先吃飯,不想做點個外賣。」
「買什麼啊?」顧珩北納悶,「你們早上八點不就出門了嗎?這麼長時間恆隆燕莎都夠你們搬回來了吧!」
「唉,」紀寒川深深嘆口氣,「回去給你看啊。」
晚上九點,紀寒川拖著兩個大紅箱子,「咣當咣當」地進門了。
「不是,」顧珩北看著眼前的東西,俊臉扭曲,「這玩意兒是給你戴還是給我戴?」
客廳的茶几上金光閃閃,放著龍鳳大金鐲一對,粗金鍊子兩條,比頂針還粗的金戒指一雙。
此外還有代表兩人屬相的金狗金猴,金碗、金筷子、金算盤、金帆船、金元寶……
「除了這些,還有呢!」紀寒川開啟另一隻箱子,琳琅滿目的皮帶、領帶、領帶夾、袖釦、手錶,閃瞎了顧珩北的眼。
所有物品無一例外,不是鮮亮的大紅色,就一定鑲著黃金。
「這兩個紅箱子,」紀寒川木然著臉,「二姨和三姨說,我『出門』那天得帶著這倆箱子,婚禮上要用的東西都得裝箱子裡。」
顧珩北抿緊嘴唇繃緊臉,喉結上下滾動。
「不用憋著,」紀寒川幽幽瞅他一眼,「想笑就笑。」
顧珩北哈哈笑出聲,他一勾手把紀寒川抱在懷裡愛憐地揉搓,不停捏他的臉頰和耳朵:「真是難為你了。」
紀寒川本來還一肚子委屈,被顧珩北揉揉搓搓,心情頓時就好了。
他把那隻雕龍琢鳳的大金鐲子套到顧珩北的手腕上,然後笑了。
顧珩北手長得好看,膚色白,腕骨的骨骼線條跟畫出來似的,那麼俗氣的一個鐲子戴他手上都賞心悅目得不行。
紀寒川把整套三金都掛到顧珩北身上:「好看。」
「好看不能白給你看。」顧珩北把紀寒川推靠在沙發椅背上,自己騎到他的身上。
川娃子這些天可被折磨壞了,顧珩北不心疼是假的。
紀寒川扶著他的腰,彎彎的眼睛裡都是湧動的笑意:「不白看,那你想要什麼報酬?」
顧珩北挑眉壞笑,不老實的手指順著紀寒川的衣襟伸進去。
兩個人親得漸漸喘起來。
「麻蛋!」顧珩北氣惱地說,「下面又要河蟹了。」
「討厭!」紀寒川也煩得不行,「審he的都是大總管,他們全家都是大總管!」
顧珩北不太甘心:「我到現在都還沒點題呢!」
紀寒川咕噥:「我不是讓你在上面了麼……」
顧珩北咬他耳朵:「你給我裝傻?」
「……寶貝兒,」紀寒川好不容易喘口氣說話,「拉燈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拉燈的小行家。
……
燈亮了。
顧珩北趴在沙發上,一隻手臂順著沙發垂在地毯上,金燦燦的鐲子還在一閃一閃發著光。
光|裸的脊背上鋪著薄薄的汗。
後腦勺的發梢上全是濕的。
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