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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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於應付。
惹得他急躁,半真半假作生氣狀的問她:“怎麼了?跟我沒話說嗎?”
她也不說些好話與他,只是沉默。
倒數第二次電話中,她問了他一句:“凱文,你喜歡我什麼啊?”
竟莫名的慌了下。她哪點都好,唯獨敏感讓他擔心。“都喜歡。”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
半天,才出聲:“凱文……照顧好自己,不用惦記我。”
他當時還回了句:“管好你自己再來操心我吧。”
“那……我先管我好自己……”
“什麼?”
“……凱文,我可能這一段時間不會給你打電話,但你別亂想,先耐心等等……”
電話聯絡由此徹底中斷,再沒了音訊。
似乎那個電話是最後的聯絡,在彼此的心上留下一段糾結的餘味……
該打的電話都打了,打不通的始終打不通,只有學校的回覆是她休學了。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聯絡,偶爾非常脆弱,電話,網路,有了這些,你覺得和對方很近;斷了這些,你會覺得這世界很大,消失一個人很容易。
前後三個月,程凱文幾次往返加拿大,找到那個女人,她交給他一封信,夏凡的字跡:凱文,別擔心,也許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在家好好等著,過段時間我再聯絡你。
怎麼能這樣呢?咬牙,恨恨的。
再追問,那個女人什麼都不說。他站在她家的洋房門口佇足多天,換來的回覆仍是一句:等夏凡聯絡他。
他是如此想知道這些人瞞著他的到底是什麼。
很怕,當他還在為找不到她而焦灼,為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而不安時,而結果是他最不想的那種……
他去學校查詢休學理由,學校回覆他是個人原因。
他甚至買當地的報紙看,矛盾的不希望看到卻又期盼找到蛛絲馬跡。
他回國後,找過夏爸爸幾次,夏爸爸大多不看他,目光流連窗外,滿頭白髮盡現,聲音透著蒼涼:“不是讓你等著嗎,那你就等著好了。我現在也等著呢。”
一切那麼的無力。似乎除了等,別無它法。
那是一段蒼白而又惶惶到心灰意懶的日子。某天,他忽然就不再找了,平靜的打理著公司。程琳琳自己急得不行,還勸別人:“哥,也許沒什麼事呢。”
“你信嗎?”程凱文問。
程琳琳一哽,“可你光著急也沒用啊。”
程凱文閉上眼睛,“我不是急,是怕……”
此時的怕,是那種,你即使找得到,但卻再難擁有的那種結果。他怕這樣。
曾經短暫的分離,這麼多年,他要的是與她在一起的結局。
107旦夕禍福
……》
已經入冬,天寒地凍的節氣。
整個夏秋兩季夏凡都沒好好過一天,便流失了。
她已經25歲,本命年。
這個本命年,不知別人在自己的這一年裡順不順當,她過得很不好。
常姨打電話給夏凡,話說得小心,以不添麻煩的口氣:“我到你那兒站一站就走。”
夏凡知道,這是又來給她送東西來了。
每次來看她時,都會背了大一包小一包的東西,路途不近,坐火車,買的是硬座票,一路顛簸的辛苦,終於到地方後幾乎成了座椅狀。再咬牙將東西拖出車站,打車到她樓下,滿頭大汗的扛上來。
好多的情分,在不需要時,總會呈現出不鹹不淡的表面維持;等你需要的時候,它會濃烈到你無言以對。
感情是一種厚積薄發的產物。
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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