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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什麼迴歸豪門的心呢。看來要下猛藥了。
“這位……恩……怪醫,我自從醒來到現在從未說過我和剛才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你怎麼能如此確定他是我的夫君呢。”
怪醫笑的曖昧,“我看人一向很準的,他把你抱得那麼緊。可見你對他很重要。一個男兒家拼了命救你,這心裡一看就知了。據李賀那臭丫頭說她發現你們的時候你的手還緊緊摟著你男人的腰呢。都到這時候還不承認。”
類蕾無奈至極,他們兩個這種求生之時體現的本能就這麼被人認為是相愛的證據了。
“當時情況緊急,尹磊為了救我就顧不得那麼多男女之防了。其實他只是我家的一個奴隸。”
“我當然知道他是奴隸了,從他那副身材板就能看出來。”
“但是他不是我的夫君,也不是我的情人,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怪醫的臉色在聽了這句話後迅速沉了下來。她朝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放下藥碗,拉起類蕾的手就往樹林裡走,“進一步說話。”
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這麼神秘,但是類蕾預感到一定不會是好事。
果然,怪醫一進樹林就開始跟自己嚼舌根。
“我說類丫頭,你跟那個男人,那個叫尹磊的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有也是主僕關係。”
“那他可有妻主?”
“沒有。”笑話,如果說有的話,要她去哪裡找一個人出來冒充呀。
怪醫若有所思地看了類蕾一眼,而後用很嚴肅的口吻開口了,“你是從憩園買到他的。”
“憩園。”類蕾頓了頓,“他是我母親帶回來的,我並不知道他是從哪裡買來的。”
“那麼。類丫頭,我只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奴隸,你是要他活還是死。”
“當然是活。”雖然他已經對尹磊沒有什麼想法了,可是卻從沒有想過要讓他死,這也是當初船快撞到絕壁時自己為什麼叫他“快逃”的原因。
怪醫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看來你也不是對他無情,只可惜他不僅是奴籍還是破壁之身。”
類蕾不自在地咳了兩聲。老實說雖然知道現在是在女尊的國度,但是每回聽到別人說尹磊以不是完璧之身就覺得可笑。他可是個鐵打的大男人呢。現在落到這麼一副境地,看來有的他受了。
“他現在身體還是不大好,要休養幾日。等過了節慶,你們就可以下山了。到時候叫李賀跟著你們走,順帶把這煩人的臭丫頭給帶走,整天粘著她大哥,實在是太討厭了。”
“好。”
“不過到時候你可要和你那個奴隸夫妻相稱,否則的話他的日子會很難過。”
“這,還是以後再說吧。”
似乎看出類蕾的為難,怪醫也不多說話,拍了拍類蕾的肩膀,“走,回去給你相……恩,奴隸端藥去,免得病情加重。”
變扭地開始新生活
沒想到才出去換了一口氣,又要回來坐在這個臉色臭的可以進吉尼斯世界紀錄的人面前。看著手中漸漸有些涼的湯藥,以及把臉背對著自己不說一句話的某人。
“大夫說你傷的很嚴重,最好還是喝點藥,免得傷口發炎。”
躺在床上的人頭也不太,背對著自己悶悶吐出兩個字:“拿走。”
尹家大少爺不喝藥這件事類蕾早就領略過,以前自己還是尹家傭人的時候看過童瑤哄著他喝藥;自己是尹太太的時候有一次也試著讓尹磊喝藥。不過現在她可沒這麼好心。什麼傷口發炎,疼痛引發高燒,再也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換句話說,她類蕾今天能坐在這裡好言好語叫他喝藥已經是夠仁至義盡了。
“不喝拉倒。”重重把藥碗放在桌子上,“不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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