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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軍統局少校（1）

牧良逢剛到風鈴渡，老遠就看到鎮口亂鬨鬨地圍滿了人，他也背起槍進去看熱鬧，原來是十幾個國軍士兵在打群架，這邊帶頭的正是吳連長和他的幾個弟兄狙擊排，對方七八個人都是衣著襤褸，身材瘦小的雜牌軍。 &ldo;老子打爛你這張臭嘴，讓你看到吳爺客氣點。&rdo;吳連長臉紅紅的，明顯是喝了點酒。正按著一個和他相同軍銜的瘦高個輪拳頭，嘴裡還罵罵咧咧地。 &ldo;你們這些王八蛋打仗不行，就得夾著尾巴做人懂嗎？&rdo;幾個中央軍得意洋洋地。 瘦高個連長的手下見自己長官被打，都圍上來幫助，吳連長的手下和狙擊排的人見狀也加入進來。 &ldo;你們中央軍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打鬼子去，朝我們撒野算什麼。&rdo;高個子自知打不過人家，一面無力地還擊，一邊在嘴上示弱。 有狙擊排的弟兄看到牧良逢：&ldo;良逢快進來幫助啊！站著幹嗎？&rdo; 牧良逢沒理他，就站在人群裡看熱鬧。 突然，只聽到吳連長一陣慘叫，嘴巴也不罵了，拳頭也不輪了，慢慢地站了起來。圍觀的老百姓都鬨笑起來，原本那瘦高個子正抓住他下身的命根子。 &ldo;快叫你的人住手，否則老子斷了你的子孫。&rdo;瘦高個握著勝利果實，口氣強硬起來。 &ldo;啊！啊！兄弟……弟們，都住手。&rdo;吳連長哼哼：&ldo;兄弟有話好好說，不要動真格的。&rdo; 兩方看到這個情景，都住了手。 &ldo;你剛才打我們的時候為什麼不是兄弟？這會兒叫上兄弟了。&rdo; &ldo;誤會誤會，求求兄弟放開我吧！&rdo;吳連長疼痛難當，一個勁兒求饒。 高個子得理不饒人，另一支手也沒閒著，左右開張給他甩了兩個大耳光，這才放開他帶著幾個手下擠出人群。 吳連長在地上趴了一會兒，綬過氣來。看看圍觀的老百姓都在捧腹大笑，連自己的手下也捂著嘴在偷著樂，惱羞成怒，從腰間掏出手槍瞄準了那個雜牌軍連長的後背，眼看真要開火。 牧良逢一把衝上去，架起他的槍指著天空，吼了一聲：&ldo;你真以為人家是鬼子啊！想一槍打死他？&rdo; &ldo;怦&rdo;，槍響了，好在子彈射向了天上。 圍觀的老百姓見動了真格的，都嚇得調頭散了。幾個雜牌軍的聽到槍響，轉過身來臉都嚇白了，紛紛也亮出傢伙。 吳連長的手下和狙擊排也亮出傢伙。 &ldo;都他媽的放下槍！&rdo; 對面跑過來兩個穿軍裝的，牧良逢仔細一看原來是排長猛子和小伍。 猛子跑過來，瞪著狙擊排的幾個弟兄：&ldo;都他媽長能耐了，有本事上前線跟鬼子幹去，跑來唬自己人，讓老百姓看我們的笑話。&rdo; 他的軍銜比吳連長低，卻一點也不給他面子：&ldo;吳連長，你他媽還拿槍出來唬誰呢！今天這事我會報告團長，讓他來收拾你。&rdo; 剛才開了一槍，把吳連長的酒徹底嚇醒了，想想有些後怕，剛才如果不是牧良逢及時阻止住他，只怕真的醇成大錯了。 &ldo;你們幾個都跟老子回去，今後誰再跟這個姓吳的鬼混在一起，就滾出我的排。&rdo;猛子是真的發怒了。狙擊排的幾個兄弟大氣也不敢出，灰溜溜地走了。 &ldo;丟人！&rdo;牧良逢也很生氣，重重地推開吳連長，向幾個雜牌軍的弟兄說：&ldo;幾位兄弟們對不住了。&rdo;又在身上摸摸，終於找到一些錢，想起來剩下的錢全部給爺爺了，自己就留了這麼點。就拿出點錢遞給他們：&ldo;兄弟們拿去喝酒。&rdo; 幾個人走了幾步，猛子才慢慢綬過來，說：&ldo;牧良逢，你還有什麼事情沒辦完的嗎？&rdo; 牧良逢沒明白他的意思。 &ldo;我們有任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