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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來到了陸家的暗房,她趁著守門的小侍衛打盹兒,偷偷溜了進去。
陸家的暗房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四壁無光的地方,只不過是幾間沒用處的小屋子組成的雜物房,平常連人都沒有,這會兒關進了一個青禾,才派了一個守衛守著,不過這守衛找的也太敷衍了些,這還不到半夜,就在門口睡著了。
暗房的門積了厚厚的一層灰,言語小心翼翼地把門栓開啟。
推開門,發出&ldo;吱呀&rdo;一聲,青禾還沒睡,聽到這開門聲就匆匆跑來看了看,隨著門緩緩被推開,映入眼前的並不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孫薔的臉,而且如今比孫薔更可怕的陸言語的臉。
言語輕蔑地對她笑了笑,讓青禾發了身冷汗。
&ldo;二小姐……&rdo;青禾很是害怕,一步步往後退,言語也一步步逼近。
&ldo;這才在這兒半天,怎麼憔悴成這幅模樣?&rdo;言語伸出手幫青禾綰了綰她頭上落下的一縷碎發。
月光透進來,才讓屋子亮堂了一些。
&ldo;男歡女愛本是常事,夫人卻這樣把你關起來,可真是讓人心疼。&rdo;言語看了看青禾身上襤褸的衣衫和灰頭土臉的一副模樣,還真是生出了幾絲憐憫。
可青禾覺得言語的語氣越來越不對勁,立馬跪下來戰戰兢兢地道:&ldo;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該在小姐的院子裡做如此出格的事,丟了小姐的顏面,奴婢罪有應得!&rdo;
&ldo;哦?罪有應得?你可知道你到底犯了什麼罪嗎?&rdo;言語輕聲問道。
&ldo;奴婢…奴婢……&rdo;青禾答不上來。
&ldo;迷情散這種小把戲,撂不倒我卻把你自己給害了。&rdo;言語笑道。
青禾低著頭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眼裡一片驚詫。
言語繼續道:&ldo;你之所以在芬芳說我不見後那麼著急地找我,恐怕是為了要按時親眼看見我喝下你為我準備的下著迷藥的茶吧。&rdo;
&ldo;不!不是的!&rdo;青禾抬起頭,一臉恐懼地為自己辯解。
&ldo;元宵夜那晚,我故意帶著你出去,為的就是好讓芬芳去你屋裡偷偷取一些迷藥。&rdo;
言語看著跪在地上的青禾萬分驚詫的模樣,蹲下來與她繼續道:&ldo;這藥可真厲害啊,就那麼一小撮,撒在傘裡,竟能讓你如此放肆,呵,你說是嗎?&rdo;
青禾不敢相信自己反被言語利用了,瞬間癱倒在地上,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言語起身嘆了口氣道:&ldo;唉,你今後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孽得由自己來償,你若還能見到你家夫人,跟她說一句,該奪的我一樣不會讓,不該惹的也勸她千萬別惹。&rdo;
說罷,言語便悠哉悠哉地離開了。
出了暗房,言語打算出門探望探望剛捱了板子的芬芳。幸好知意體貼,也在她的院子裡安排了一處住處給芬芳,芬芳下午挨完了板子後就一直躺在房間裡沒出來,言語悄悄推門進去時,微風搖曳了房間裡的燭光。
&ldo;小姐……&rdo;芬芳趴在床上,艱難地回過頭去。
言語&ldo;噓&rdo;了一聲,示意她不要聲張。
&ldo;小姐你可算是睡醒了。&rdo;芬芳輕聲細語地埋怨道。
&ldo;你的傷如何了?&rdo;言語關切道。
&ldo;不打緊,我特意多穿了幾條厚褲子,沒有多疼的。不過,青禾那件事小姐處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