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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立下重誓,立刻彼此分開了。
徐白子和蘇顯已然認定了自己和其他二人會在這裡待上三年,皆是悶頭找地方修煉去了。三年的時間,他們總不好浪費。
可是沈諾在離開了半日之後,又重新回到了他們一開始出現的地方,然後盤膝坐下,猶豫了一番後,就將靈識探入了墨君琰給他墨玉戒指裡,找出裡面的陣法方面的玉簡,開始研究了起來。
他在陣法方面其實沒有什麼天賦,可是墨君琰卻是這方面的奇才,有墨君琰填鴨式的教導了他幾年,沈諾對活陣不精通,可是如果是破死陣的話,他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雖然風娘子說了三年的那句話,可是若是可以破陣,又哪裡需要等上三年?
等到徐白子和蘇顯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沈諾好像從未說過他不會破此陣,他們已經將身上的丹藥全部吃完,在樹林裡迷了路,一時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了。
蘇顯抱著懷裡即將破殼的靈獸丹,臉上忽悲忽喜。
天元宗分宗。
墨君琰來到分宗,沈諾在初陽。峰上的居所時,整張臉都是黑的。
沈諾不見了。而且從沈諾將靈田裡打掃的乾乾淨淨,房子裡的陣法一概撤走的模樣看,沈諾似乎是打算不再回來了的樣子。
他繃緊了臉,很快找到了白屏兒。
師尊託付白屏兒照看沈諾的事情,他也是知情的。當時沒說什麼,也是預設了師尊的做法。
沈諾年紀太小,修為太低,是該有個人照看著他。
“墨、墨師叔。”白屏兒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佯作鎮定的道,“沈師侄出門歷練去了,並不在宗門裡。”
“何處?”
白屏兒立刻苦了臉,她剛遲疑著要怎麼說個半真不假的謊話來,就趕到一股強勁的威壓直逼而來,如同泰山壓頂,半點也反抗不得。
“砰”的一聲,白屏兒直接被墨君琰的威壓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說話!”
白屏兒再不敢有別的念頭。即便她是丹姬道君的傳承弟子,墨君琰也不會給她留什麼情面的。畢竟,她這個傳承弟子的名頭是怎麼來的,恐怕沒有比墨君琰更清楚的人了。
“沈師侄去了司天府。”白屏兒話一出口,就見墨君琰冰冷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忙又道,“沈師侄之前得罪了王真人的後人王管事,害王管事被罰去礦山挖礦十年,王真人因此恨上了沈師侄,這次特意讓人誘哄沈師侄答應了去司天府一事。弟子勸過沈師侄,但是沈師侄不聽……弟子無法,只好任由沈師侄自去了。”
白屏兒垂著頭,一點都不敢去看墨君琰。
墨君琰沉默片刻,問道:“他是怎麼得罪王真人的後人的?”
白屏兒忙將當日王管事剋扣沈諾的宗門獎勵,沈諾不服,欲將此事鬧大,而她又怎麼站在沈諾那一面,藉著她的大師兄的手,幫沈諾處置王管事的。
白屏兒將事情說完,自認做到了“照看”沈諾的責任,就垂眸不語了。
墨君琰卻是起身就走:“既如此,你也去礦山罷。不結元嬰,亦無需回宗門了。”
白屏兒驚愕萬分:“什麼?”
更讓她驚訝的卻是她的師尊丹姬道君。
丹姬道君在聽完白屏兒的話之後,道:“那你便去罷。你是我傳承弟子的名分,我依舊為你留著。你,好自為之罷。”
白屏兒不服:“師尊,為什麼?弟子、弟子不明白!弟子自知被您收為傳承弟子,就是為了照看沈師侄。弟子自認做到了照看之責,王管事欺辱沈師侄時,弟子站出來為其主持公道;沈師侄缺靈石之時,弟子幫他向其他女修兜售靈酒;就是沈師侄去司天府之前,弟子亦是勸過的,見其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