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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塵隱終於有了自己的時間與,午後,他踱步到馬廄,讓僕人拿來鞭子便讓眾人退下。
僕人們面面相覷,不敢讓虞塵隱與魏暄獨處,萬一魏暄挾持或傷到了虞塵隱,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們下人。
見眾人不走,虞塵隱道:「等等,將他綁到那根柱子上再離開。」
僕人們聞言鬆了口氣,魏暄也不反抗,綁好了僕人們才退下。
「虞弟,別來無恙。」
這幾日魏暄作為馬奴,雖需做些粗活,但食宿正常,面容漸有舊日光彩。
虞塵隱不接話,拿起鞭子先抽了兩鞭。他向來體弱,力氣也不大,抽在魏暄身上疼痛感有限。
虞塵隱又抽了幾鞭,才回答:「我很好,倒是大哥,我以為你死了,沒成想還活著。」
魏暄貪戀地望著虞塵隱:「虞弟,你沒事就好。」
虞塵隱冷笑:「我自然沒事,不過要從你魏家轉手到趙家,換個地方住罷了。就跟我娘一樣,世道亂了三四撥,死了一批又一批,我娘仍然活得好好的。如今我步娘親後塵,也挺好,不是麼。」
「你怨我。」
「大哥想多了,只是大哥還記得匡盛嗎?曾今你為刀俎他為魚肉,你不肯放過他。如今大哥淪落到如此地步,焉知不是因果輪迴、迴圈報應。」
「虞弟今日來,就是為了那匡盛伸冤?」
「是又如何。」
魏暄微揚下頷:「虞弟,我從不後悔逼死匡盛,只後悔沒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才會讓他在你心裡留下痕跡。」
「到了今日,你仍然如此麼,大哥,你知不知道弄死你是件極容易的事。」
魏暄笑:「倘若你要我死,就不必玩那麼多花樣救下我。」
虞塵隱扔下鞭子:「跟你無話可說。」轉身欲走。
誰知魏暄不知何時掙脫了繩索,他幾步上前抱住虞塵隱,將他強硬摟進懷中,跟野獸似的按住他後腦,嘴貼上去,先吻了個遍。
魏暄壓住他掙扎的手,不讓他退也不准他逃,吻舔他的眉眼他的鼻尖,隨即堵住他欲喊的嘴。
虞弟的唇瓣是蜜糖做的,口腔是春花染的,魏暄摘一朵花,拿到手裡了指尖不肯放過,碾花蕊舔花瓣,最後囫圇吞下,感覺還沒嘗到味,不肯離開春花地。
虞塵隱喘不過氣來,使勁掙扎,魏暄仍不肯放開他。
直到他窒息得停止了推拒,魏暄才大發慈悲離開他的面頰。
虞塵隱急急喘起氣來,胸腔起伏,渾身軟成水。
魏暄愛憐地將他凌亂的髮絲撫到耳後:「若虞弟與我無話可講,我便只能一直親下去。」
虞塵隱抬起手,一巴掌扇過去,可惜他此時渾身乏力綿軟,手打到魏暄臉上,跟愛撫無甚差別。
魏暄捉住他手,放到唇邊……
「你混蛋。」虞塵隱急喘著氣罵,沒什麼力氣,罵得也跟調情似的。
「我混蛋,大哥本就是混蛋。虞弟,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那天你站在馬廄前,望著我,只那一眼,我真想吞了你。我多想把你……叫你疼叫你恨,叫你知道,你是大哥的,是我的,虞弟。」
魏暄掐住他下頷:「趙晃也這麼碰你嗎,你是不是被弄透了,嗯?
「你有沒有懷孕,肚子裡是不是裝著趙家的野種。說啊。」
虞塵隱冷笑:「我救了你,你卻如此踐踏我。魏暄,你應該作為一條死狗被砍了頭顱。而不是擺弄著你的軀幹,在這裡欺辱我。」
「欺辱?我倒想欺辱你,踐踏你,叫你活成賤奴。誰叫你心太硬,身太軟,非要求個心性。」
「我求什麼了?」虞塵隱大笑,「我能求什麼。我不該反抗嗎?你要碰我我就該妥協?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