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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忌眉心當即不自覺蹙起:「沒有。」
但是非常耳熟。
回憶半晌,他忽然開口道:「幾年前好像被我打過。」
不記得是哪一年了,那會兒他已經考來北臨。
週末習慣性去私高附近轉悠的時候,曾偶然間聽到過付其右口嗨,滿口汙言穢語之後,嘴裡隱約出現了周芙兩個字。
那會兒陳忌也才大一左右的年紀,遠沒有如今成熟穩重,也不管對方說的是哪個周芙,上手就是一頓打。
當時付其右身邊跟了八九個人,見狀一起上,最後愣是沒打贏陳忌。
個個頭破血流之時,陳忌分毫未傷。
向來橫行霸道的付其右面子丟盡,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帶著一身傷回到家中,沖他那老爹賣慘告狀。
付其右這德性就是被家裡人從小到大的縱容寵慣給養出來的。
父親一聽,當即領著人要報警。
那也是陳忌第一回 被通知家長,從前在今塘,再大的事,也輪不到他爹陸天山出面。
陳忌不讓。
父子倆在警局面前碰面時,陳忌搭理都懶得搭理他。
陸天山則是十分上心,畢竟能有機會替兒子出面,不管是什麼事,他都倍感榮幸。
付其右父親付王成在北臨本就是家世顯赫出了名的富二代,到了付其右這一代,已經是富三代了。
因而舉手投足都透著股胸有成竹的底氣。
加之這回是他兒子重傷,他說什麼都要討個公道回來。
見父親這架勢,付其右下巴也仰得極高。
哪成想等到陳忌父子倆進門,付王成當即變了臉色。
那聲恭恭敬敬的「陸總」脫口而出之時,付其右眼珠子瞪直,差點沒被嚇尿。
最後倒是付王成點頭哈腰求著私了。
打那天之後,這付其右便被他老爹直接打包送到國外去,幾年都沒再回來。
陸明舶聞言,說:「那天我處理的那個來浮沉鬧事的人,就是付其右,原本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不值得和你說,但是這段時間查了查發現,這人幾年前好像和嫂子有點兒過節。」
「據說是上學的時候欺負過嫂子,校園暴力那類的。」
陳忌當即緊了緊後槽牙,臉色鐵青,他連一根頭髮絲都捨不得碰,髒話都捨不得讓她聽的小姑娘,居然他媽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被人欺負。
陸明舶又說:「這個逼九月份才回國,沒兩天就來咱們浮沉鬧事兒,前段時間不是被我送進去關著嗎?這兩天好像是放出來了。」
陳忌隱隱猜到周芙剛才的反常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不自覺踩下油門,加快速度,此刻只想儘快回家。
然而天似是不遂人願,回去的一路上,路堵得厲害。
原來堵車不止是北臨的專利。
陳忌被迫夾雜在車流之中,偏頭看到副駕駛座上的幾封信。
那是周芙前幾年寫給他的。
老郵差過世了,積攢在家中,他一封都沒有及時收到。
最開始的幾封信還寫了詳細地址,後來大抵是因為遲遲沒有收到回信,以為他收不到抑或是根本懶得看,後來的幾封,信封上連地址和收信人都沒有了。
但因為右下角始終畫了個小方塊,加上信封款式也統一別致,老郵差的孫子便將這幾封全數歸到一塊,一併給了他。
車仍舊堵在半道上,陳忌索性直接將信拆開來看。
最開始寫有地址和收件人的幾封,周芙還是認認真真在給他寫信的狀態。
後來的幾封,似是以為他看不到,成了她的樹洞,她無從慰藉的心靈寄託。
裡面訴說著她當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