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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國英揚著得逞的笑：「深藍隨時歡迎你。」

小方把兩人的互動收進眼底，他對許棠梨很失望：「許副總，程總根本不是那樣的人。被人三言兩語就把你騙到了嗎？」

許棠梨很高興，小方資歷尚淺，竟然沒有被付國英的花言巧語忽悠到。

「你難道不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嗎？」許棠梨問道。

小方很生氣：「根本沒有道理！我雖然入職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程總對我很好，他絕對不是道貌岸然的人！」

許棠梨微微笑了起來：「我跟在程總身邊的時間比你還長，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知肚明。」

況且，她還和程見朔同床共枕。

許棠梨把付國英的名片在小方眼前晃了晃：「這個，我還有用。」

論壇的現場突然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許棠梨向會場內看去，原來是程見朔剛剛結束了一場精彩的發言。

許棠梨倚在門框邊看著程見朔。她想起來早上沈南的一通電話。

沈南和程見朔一樣，是福利院的孩子。

從他口中，許棠梨得知了程見朔當年入侵網站的真相。

程見朔並不像傳言說的那樣，恃才放曠、目空一切，攻擊網站只是為了好玩或者引起別人的關注。

當年程見朔黑掉的pc遊戲叫全民射擊，這個端遊在青少年之間非常火爆，沈南也像同齡人一樣玩得痴迷。

端遊在那時並不成熟，全民射擊推出新裝備，並且開通了銀行卡支付功能。沈南支付某一項裝備時，支付頁面突然卡住，沈南以為支付失敗，就又重新支付了多次。

然而等到他在自己的裝備欄裡看到幾十件重複的裝備時，才意識到自己幾乎花光了銀行卡里存下的錢。

當時程見朔是福利院的大哥哥，又懂得電腦技術，沈南幾乎是第一時間向程見朔求救。

福利院的孩子零花錢不多，程見朔比任何都清楚，那些微不足道的錢對沈南來說有多重要。

他第一時間黑掉了端遊，但是錢已經花出去無法再追回，程見朔一怒之下，便在端遊的入口頁面打下了「傻叉遊戲」四個大字。

她愛的程見朔，從來不是輕舉妄動的人，也從來不是那麼狂妄的人。他在福利院裡照顧弟妹，遭受校園暴力也從未訴過苦，成年後取得成就也不曾張揚。他默默忍下生活的痛處，骨子裡都是別樣的溫柔。

這樣的他，她不捨得他再遭受任何攻擊。她要站在他這一邊，為他乘風破浪、披荊斬棘。

論壇即將結束，進入到觀眾提問環節。

幾個孵化園的創業者提問完畢，突然站起來一個記者。

「程總，請問您如何回應近期關於您校園暴力的新聞，還有攻擊網站，因為未成年而逃脫法律懲罰的事情？」

「這位觀眾，這個問題不在我們的回答範圍之內。還有沒有其他創業者提問？」主持人立馬打起圓場。

話筒仍舊在那個記者手上，他高聲道：「程總這是要避而不答嗎？沉默是不是就是預設了？」

「程總，麻煩您回答一下吧。」有一個記者開頭，其他的記者也不安分起來。

「您真的是孤兒嗎？還是說用這個悲慘的訊息來公關轉移視線？」

「網上的爆料到底是不是真的？程總您真的是施暴者嗎？想想那些受害者，你今天站在這裡就一點都不愧疚嗎？」

「您一個孤兒竟然能站到今天這樣的位置，有什麼經驗要分享嗎？」

……

「這些問題程總不方便回答，我來代他回應吧。」周知行突然接過主持人的話筒。

「首先是關於他作為駭客攻擊全民射擊遊戲的事情。這款遊戲是當年我父親的公司康安通訊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