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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我，我亦不會違揹她的意願。這種話以後不必再說。」他不動聲色地掃過兩人：「等她從大溪地回來，我會向她提起。」

男人露出淡笑：「那就多謝許先生。」他送上一個信封：「還請轉交傅小姐。」

許飛不必看，就能猜到是什麼東西，毫不猶豫地接過來壓在掌下：「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在她身邊的人是誰了嗎？」

「許先生說笑，」男人並不承認：「我們堂堂正正，並不走這種小道。」

「這種事也不必遮遮掩掩，」許飛平靜地說：「你我均心知肚明，這種事必定會有。你們想要保護她，我也想要。如果不說明身份，將來被清掃出門，也不要怪我們。」

男人只是欠一欠身：「並非我不肯說，只是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種事。」

話不投機，許飛乾脆端茶送客。兩人也識趣，當即提出離開。臨行之前，一直不說話的女人輕輕說一句：「許先生，還請給傅小姐選擇的自由。她不是一個無知孩童，已經是成年女人。人世間的形形色色，也不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況且，她不是溫室裡嬌養長大的玫瑰，她原本也是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社會人。」

許飛好似被當頭一拳，狼狽不堪。他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一拳擊打在一旁玻璃門上，玻璃在地面上碎了一地，片片反射出他狼狽面容。

感覺在天上飄了許久，一覺醒來，窗外依舊是一片白雲。

譚蜜兒在外面輕輕敲門：「小姐醒了嗎？」

「還有一個小時就到，」譚蜜兒含笑送上衣裳：「還可以先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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