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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辛羽，你怎麼了?&rdo;小米不解的看著她，抱著兩生的手有些不穩。

&ldo;那些，跟著的你的那些，她們都不是人!&rdo;辛羽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聲音，將頭稍微的側了側。

&ldo;你怎麼知道?&rdo;小米問，眼中的淚又落了下來。

&ldo;因為我也不是人!&rdo;辛羽說著，將蓋著胳膊的衣袖拉了起來，在布料下面掩蓋著的是幾根乾枯的白骨。

&ldo;辛羽!&rdo;小米放聲的大哭，手顫巍巍的朝辛羽伸了過去。

&ldo;小米，離開這裡，我送你離開這裡!&rdo;辛羽連聲的說著：&ldo;他們要找的一直都是你，都是你啊!&rdo;

&ldo;我知道!我都知道!&rdo;小米點頭，卻執意的拖著辛羽的手不肯放開。

&ldo;你都知道?&rdo;辛羽問，看著小米的眼睛。

&ldo;嗯!&rdo;小米連連的點頭，慢慢的攤開手心，裡頭握著一個黑色的草編娃娃。含淚的目光慢慢轉到兩生身上，她慢慢的將唇湊過去，輕輕的抵住他的額：&ldo;方哲，你才是我最愛的方哲，對嗎?&rdo;

兩生不語，一雙眸子憂鬱的盯著她，半響也緩緩的點了點頭。

乾淨的二層小樓瞬間變了模樣，原本站著的張萌萌和夏緋也瞬間萎縮了下去，只有方哲，哦，不應該叫他真正的名字齊瑞。只有他還站在那裡，臉上的面板一片片的皴裂，甚至脫落。

&ldo;謝謝你，齊瑞!&rdo;小米衝著他深深的鞠躬，腦海里回想起了山妹曾經給她說過的那個故事：&ldo;夜半時分，閣樓上那隻古老的座鐘正滴答滴答的走著。我坐在床頭，唱著歌兒哄著床上的小孩入睡：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來，十兔子問它哭什麼?九兔子說，五兔子一去不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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