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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二姑娘都這樣了,求求你行行好,讓姨娘先送二姑娘回去吧!?”蘇姨娘見自己鬧的陣仗大了,卻什麼效果都沒有,還讓下不了臺,又惹來那麼多的人,不由的想息事寧人,拿昏迷的上官薇薇當藉口。
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她是迫切的想要找個脫離的藉口,卻不知道上官鳳綰此刻最恨的就是她們母女兩個,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們。
“姨娘先不忙,二妹妹也只是喝醉了,又不會出什麼人命……,”上官鳳綰的語氣極盡的認真,讓人都不敢輕易開口爭辯。“我只是好奇,姨娘方才口口聲聲的質問,好像我要對二妹妹做什麼似的,加上蘇姑娘一口一個我要害了二妹妹,蘇夫人話中有話的奚落我母親,眾人慾看熱鬧的幸災樂禍,我只是想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別人家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或許會因為今天的大喜事而息事寧人。可偏偏上官鳳綰不打算這麼做,反正她在京城的名聲也不是很好,與其遮遮掩掩的,不如讓人家好好記住,她也不是好惹的。
前世,因為自己名聲不好聽,加上裴玲瓏有意無意的提醒,弄的她自卑的不敢見人,但凡有一點點事情,就卑微的恨不得跟人求饒告罪,也至於自己最後的名聲更加不堪,甚至到了誰都可以拿來羞辱說事的地步。
今世,與其躲著,不如昂首迎接,讓那些瞎眼的人看看,她上官鳳綰有何畏懼的。
名聲,流言,蜚語……所有的一切,無關痛癢,她只要自己在乎的人,一切安好,便好!
甄氏見眾人面色尷尬氣惱,大約也是覺得綰兒這麼當中的責難,是不與她們臉面,所以盯著金氏揚聲問道:“蘇夫人,你方才口口聲聲的指責,說的我家綰兒好像是犯了天大的錯,恨不得讓我這個當孃的絞殺了她才好,所以本夫人也想知道,今日你們鬧的是哪一齣?”
金氏被甄氏當眾點名,心裡的惱恨是無法說出的。她自知理虧,鬧下去,對自己沒好處,所以把一邊哭的梨花帶淚的蘇姨娘給推出來了。
“唉,這都怪我,咋咋呼呼的,一聽說薇薇出事,就聽蘇姨娘的話,還以為怎麼了呢,就亂了分寸,還請將軍夫人不要見怪,”金夫人訕訕的解釋著,面上無光。
“這蘇府還真是另類,一個出了門的庶女,竟然還能讓當家夫人聽她的,真是本事不小!”甄氏含笑說著,一本正經,卻足夠金氏難堪了。
這堂堂一正室夫人,竟然被一個姨娘指揮的團團轉,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可笑算什麼。
可這個屈辱,金氏今天還硬生生的就得受著,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娘,姨娘不單單是想讓蘇夫人聽她的,她甚至想讓你都聽她的,”上官鳳綰好像沒注意到蘇姨娘慘白的臉色,而是一字一句的解釋分明。“方才,她可是口口聲聲的指責孃親沒把女兒教好,那一連串的辱罵,綰兒可記得清清楚楚,想必那是姨娘對孃親心裡的諸多痛恨,不滿孃親這個將軍夫人了!”
什麼叫殺人不見血,這就是。
一個小小的姨娘,辱罵當家夫人,這一條罪,就足夠蘇姨娘喝一壺了,更何況她今天鬧的事情不小。
“不滿又如何?一個養不熟的畜生,還能指望著相信她的搖尾乞憐啊!?”甄氏撫了一下自己並沒有褶皺的袖口,滿口嘲弄,“不知道本夫人責罰府裡的姨娘,可會讓金夫人為難?”
金夫人看著可憐巴巴望著自己的蘇姨娘,咬咬牙,尷尬的說:“將軍夫人何出此言,本夫人怎麼會為難呢?”
她是想管,可怎麼管?
方才,甄氏已經把話撂那邊了,自己這個當家夫人被個姨娘牽著鼻子走,一個不好,連累雪兒不說,還讓蘇府蒙羞,自己的罪責就大了。甄氏這一次,明著是在教訓蘇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