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自欺欺人(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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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孫嘉柔懦懦道。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夏侯紓,彷彿一個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木,便將所以希望都寄託在浮木上,卻忘了浮木自己都還在水裡呢,一直上不了岸。
夏侯紓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妥協了:“罷了,我就暫且替你接了這個雷。只是京城這麼多人,要想找一個人如大海撈針,而且聽你的意思,這件事也過去一陣子了,你總得給我一個方向吧?”
孫嘉柔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牌來,那是一塊形狀為五瓣桃花的白色玉牌,質地光滑、琳瓏剔透,成色尚佳。如果夏侯紓沒記錯的話,她曾經在漱玉閣的盈月那裡看到過這塊玉牌……
夏侯紓接過桃花玉牌仔細辨認起來,這塊桃花玉牌的形狀、成色,確實跟那日宇文恪贈與盈月的玉牌一模一樣,甚至有可能就是一塊。一時之間,她竟然分不清這到底是京城裡的新風尚,還是別有深意。她看了看孫嘉柔,警惕道:“這個玉牌你從哪裡來的?”
孫嘉柔並不知道夏侯紓曾與這桃花玉牌有過一段淵源,滿心都是自己的愛郎,突然被夏侯紓一問,立馬頓了一下,然後如實回答說:“這是那日在後山餘郎給我的,他說如果我們走散了,只要我拿著這塊玉牌去漱玉閣,就能找到他。”
“漱玉閣?”夏侯紓又是一愣。
不由得她再分析也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塊桃花玉牌就是盈月的了。也就是說,除了白芍和易舞兩姐妹,還有漱玉閣的盈月也可能是陵王府的人。可是這塊屬於盈月的桃花玉牌為什麼會在餘修源手上,並且還被他用來作為與孫嘉柔的私下約見的信物?這其中必然還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侯紓看著孫嘉柔,突然有點心疼起她來,甚至有點惋惜。她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問:“你知道漱玉閣是什麼地方嗎?”
孫嘉柔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輕輕搖了搖頭。
也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姑娘,又怎麼會知道這樣的地方?夏侯紓不忍心再打擊她,但也不想她繼續矇在鼓裡,便說:“漱玉閣乃煙花之地,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而這塊玉牌,我曾親眼看到有人把它送給漱玉閣的花魁。如今你卻說它是餘修源給你的信物。嘉柔妹妹,我希望,不管我查到的結果如何,你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不會的!”孫嘉柔立刻否定了夏侯紓的猜測,忙不迭的辯解道,“餘郎她對我有情有義,絕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或許,這只是個巧合。說不定是那個花魁自己缺錢就把玉牌賣了,餘郎正好買了下來……姐姐,你是不想幫我才這麼說的對不對?”
夏侯紓不可思議地望著孫嘉柔,不知道該心疼她,還是該為她感到遺憾。且不說身為花魁的盈月不缺銀子,不需要去變賣這塊玉牌,即便是真的變賣,以餘修源的家底,也買不起這麼貴重的東西吧。
果然深陷感情漩渦的女人都是沒有辦法理智思考問題的,孫嘉柔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看著孫嘉柔不停為餘修源辯解的模樣,夏侯紓終究還是不忍心拆穿,可她也不想讓孫嘉柔繼續陷在錯誤的感情裡。她思索了一會兒,誠懇道:“我只是不想騙你。畢竟,你剛才跟我說,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了。”
孫嘉柔有片刻的失神,但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她搖搖頭肯定地說:“餘郎他不會騙我的。說不定,餘郎只是覺得這塊玉牌樣式好看,所以做了一塊一模一樣的。”
夏侯紓明白自己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嘆了口氣說:“我也希望只是這樣。你既然願意相信我,我也會盡力而為。”
從孫家出來後,夏侯紓帶著云溪特意繞路去漱玉閣附近轉了轉,然後在漱玉閣大門對面找了家茶鋪坐了下來蹲點,順便要了
一壺碧螺春。
主僕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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