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全造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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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冬晨只吃了一碗高粱米稀飯,學著老知青,把苞米麵(玉米麵)大鍋餅子用一塊布包好放在斜挎包裡,往小罐頭瓶子裡倒滿水。
要說這小罐頭瓶子,昨天可是她用一塊大白兔奶糖從一個小男孩兒手裡換來的,不然在地裡幹活渴了,喝水都成問題,至此大白奶糖宣佈破產,不剩一塊兒了。
小男孩兒說他祖爺爺會用蘆葦、藤條什麼給罐頭瓶子、暖水壺編織外殼,這樣防止摔壞還好拎。
當時季冬晨心中一喜,這手藝好呀,於是趕緊回去把暖水壺加上罐頭瓶子來到那小孩家裡,透過與之攀談,原來小孩兒的祖爺爺與自己老爹季鐵柱是一個輩兒的,再往上數三代那還是本家呢,所以要叫他大爺,最後,季冬晨硬是塞了老大爺三兩糧票。
穿著長衣長褲,毛巾,背上挎包,草帽掛在脖子上背在身後,知青院的男女知青就出發了。
各家公雞的打鳴聲此起彼伏,早晨的空氣真好,好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
“希望今天不要分到高粱地或苞米地,我實在是不會半彎著腰剷草,根本跟不上進度,一天下來腰都要斷了也掙不了幾個公分,那苗都長挺高的了,再蹲下用小鋤頭除草,刮的我胳膊和臉又疼又癢的。”
李春燕無精打采打彩的對身旁的幾個人說。
“那有啥,到時肯定有人自願來幫你。”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這離地頭幾集合地還遠著呢!”
季冬晨聽著走在前面的幾個男女知青聊天,那李春燕是川省人,身材嬌嬌小小的,瓜子臉,丹鳳眼,長的挺好看,可能面板太過細嫩,長時間在太陽底下曬,臉蛋總是紅通通的。
青市,食品廠職工大院。
“你說啥?”
季樹林出車三天,今天早上天還沒亮才到家,邊吃飯邊打聽五妹季冬晨,結果聽到媳婦兒吳麗不輕不重的回答,當即就摔了筷子。
季樹林對著吳麗一臉怒氣道:“你私自給小五報名當知青,我就覺得心裡很愧疚了,她跟秋雨同歲,在我眼裡小五就是個孩子,她哪吃過苦,你還啥都沒給她置辦也沒給她些錢票,你怎麼當嫂子的,今後我還怎麼有臉回老家面對大哥、大姐他們,你也不怕大傢伙在背後挫你脊樑骨。”
吳麗心裡不以為意,面上卻裝出一份委屈模樣:“我媽不是生病了嘛,在縣醫院沒有那什麼拍片的醫療裝置,好不容易被我哥嫂送到這裡的醫院,我能不趕緊過去嘛,她們人生地不熟的。我一時著急就給忘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我就去給孩子她小姑寄些錢票。”
季樹林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些,囑咐她不要忘了。
吳麗心裡不屑的冷哼一聲:寄個屁的錢票,這些年每月寄給老太太的錢票都把自己給心疼死了,那死老太婆沒了的時候,肯定把攢的大部分錢票都留給了小姑季冬晨,再要她拿錢票出去,想都別想,她要趕緊在多攢些錢走走關係,給老二找份工作,讓他能夠回城,可不能再在那大西北磋磨了。
季秋雨要是知道自個媽是打著給在西北下鄉的二哥找工作,不知道要怎麼鬧呢!
如果季秋雨到明年知青開始報名前,沒有找到工作或者嫁人,那就只有下鄉這一條路可以走。
季家屯生產大隊分成有數個小隊,男女分開。
成年男人每天完成分發的任務就是十個工分,成年女人完成任務每天最高八個工分。
季冬晨跟著知青和路上遇到的社員村民們,走了十幾分鍾才到一處非常開闊的田間地頭,像是個打穀場,烏泱泱的一片人。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可還是看不清二米外的人長什麼模樣,當然也看不到大哥一家在哪兒。
每個小隊隊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