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個物件(第1/2 頁)
原身季冬晨長這麼大,與三哥季樹民攏共就沒見過幾次,說是偷看他鍛鍊,然後自己模仿著琢磨出來幾招就取名叫軍體拳,呵呵,忽悠傻子哪。
這個三哥從十幾歲就去當兵了,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包括老媽在內的大姐和大哥、二哥們,都對他的印象只停留在當兵之前,對於他當兵的地方與經歷都寥寥無幾。
對於現在這個特殊的年代時期,兒子舉報老子,媳婦舉報丈夫,這樣的情形比比皆是,原身季冬晨的記憶裡有好些個同學身上就發生過這樣的案例。
所以,對於沒見過幾次面,一點也瞭解的這個三哥季樹民,季冬晨還是要小心謹慎、防範以為然才好。
萬一他為了立功謀得更高的位置與好處,把自己當成了墊腳石,那她豈不是叫天天不應。
特務啊!如果被抓住一點把柄,弄不好被抓起來,然後坐牢或者槍斃,我滴媽,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直冒冷汗。
就在季冬晨腦中快速的思索對策時,季樹民看著低頭沉默不語,已經有好一會兒的小妹,心下一沉,臉色緩了緩開口道:“小妹,既然你繼承了祖輩的血脈,有著一把子力氣能制服馬匹這也能說得過去,可是那軍體拳你是從哪學來的?
還有啊,我是你親哥,是你的親人,你的家人,也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你不要害怕,大哥會保護你的,你快告訴哥,你都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受到脅迫啥的?”
季冬晨表現得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抬頭對季樹民不放心的交代道:“我說了,那你可得保證不能跟別人說。”
季樹民鄭重的點頭道:“只要來路正,你說的是真話,哥保證不與任何人說。”
季冬晨這才有些羞澀道:“那什麼,其實,我在青市的時候處了個當兵的物件。”
季樹民瞪大眼睛,小妹啥時候跟人處上的,當時幾歲了?不會被哪個野小子給騙了吧!
季冬晨看季樹民臉色不太好,還擺出了一副等著自己繼續往下說的表情。
季冬晨趕忙繼續講述道:“他叫凌雲峰,我只知道他是個連長,我與他是在電影院兒門口認識的,當時我和幾個同學被一群流氓圍住,他路過就替我們解了圍。
後來,我又路過一家醫院,在院門口又遇見了他,這才得知他在青市住院養傷,然後我去買些吃食去看他,沒過幾天,他出院租了間房子繼續養傷,我就總是在週末不上學的時候,上午去看他,幫他做做飯,不到中午就回二哥家了,這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然後……”
“然後你們就處上物件了,他家是哪兒的,家人都還有啥人,在哪當兵,哪個部隊的?你二哥知道嗎?”季樹民就跟丈母孃查女婿似的,立馬一連串盤問起來。
季冬晨正襟危坐,一臉嚴肅:“三哥,凌大哥跟我說,他的部隊有些特殊,如果告訴我太多關於他的事兒,會對我有危險。
所以我也沒再問,他養傷大半年,我經常看他沒事兒打拳鍛鍊,我就要求他交我,後來他回了部隊,說會給我寫信,可是,等了大半年,一直到我成為知青那天,都沒有收到他的訊息。
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要是不相信,就去問問二哥一家,看我有沒有經常不回家和亂七八糟的人來往。”
這些當然是季冬晨胡編亂造的,凌雲峰這個名字,是她在現代所在的集團公司總裁的名字。
但原身季冬晨,也的確有一段時間經常週末去看望一名腿部骨折的少年,那位少年是她暗戀許久的男性同學。
可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跳出來一名少女,把原身罵了個狗血噴頭。少女聲稱是那少年的物件,兩人從小就有婚約,告訴原身以後不要沒臉沒皮的總出現在那少年的面前。
在那之後,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