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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高父把這種不痛快,發洩在造成一切錯誤的小妾身上,讓她不得好死,和她那病怏怏的庶子一起不得好死!
高母望著武臺上器宇軒昂、體強無病的孩子,又想起總是體弱多病、對著她哭的孩子,想到他,高母隱隱撇開頭,擦擦眼角的淚,夫君不喜歡她再提起那個孩子,那個孩子的母親更是害的她的兒子受了那麼多苦。
可,心怎麼會真的無情,她養了那個孩子十五年,十五年間母子之情是假的之情是假的嗎?
但高母不能說,甚至不能提,複雜的心情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恨那個孩子還是愛,她為自己親生兒子驕傲,不讓她擔心,給她掙回無數榮耀的兒子,因為她高家後繼有人,兒子成才。
但有時候,有得有失,高遠從不對她撒嬌,待她恭敬,她們之間沒有多少教養的情分,如今想彌補又怎麼彌補的回來。
反而是被送到莊子上的兒子,每個月拖著更加孱弱的身子也回來看她一眼,眼裡有訴不盡的苦楚,可這唯一的相見機會也被相公強行制止了。
高遠看了九炎裳一眼,弓箭已經落在兩人手上,兩人站在各自的位置,在九炎裳剛拉弓試手感時。
高遠突然道:“如果是第一句,你便與我交手,你或許有一勝的機會,但如果是現在,我們會是平手,你信嗎?”說到自己的箭術,高遠不同以往的認真,他說平局必定是平局,不是驕傲自大。
九炎裳聞言詫異的看向參賽的人,恍然想起李公公剛才喊的是高遠。
九炎裳立即想到庶子、嫡子,其它的一概不知,她根本不認識他何談對他箭術的瞭解,更不可能憑他一句話做出任何判斷。
九炎裳收了弓,沒有被挑釁的惱怒,態度平靜:“你射一箭。”
高遠怔了一下,立即拉弓、射箭,眼睛都沒眨一下。
九炎裳卻看到箭尾穿過正打算去移動靶身的公公的花鈴,穿透了不遠處的靶身。
九炎裳想了一下,認真的點點頭,看向高遠:“我承認——平局,你可以下去了。”
高遠聞言,對這既定的結果反而有些不自信:“公主不比比試試,畢竟現在沒有任何障礙和菊山,公主就如此相信臣下與公主打成平局?”
九炎裳撥弄下溜到耳畔的髮絲,靜靜的一笑:“這點判斷力都沒有的話,豈不是侮辱了前面輸的仁兄。”說著向聶榮陣和陶滔的方向微微一笑。
聶榮陣和陶滔立即正襟做正,心裡緊張萬分:她看過來了?還笑了?為什麼?她笑什麼?咦?不看了。
高遠哈哈一笑,眼睛灼熱的盯著九炎裳:“公主果然贏的實至名歸。”高遠不愛好意思的搓搓手,解決完正事,他又有些思想跟不上轉悠:“公主,你看……呵呵……別人都贏不了你,就我能行,你看咱們是不是就把婚事定了!”
高遠突然急切道:“我沒有褻瀆公主的意思,我是……我是……”高遠非常不好意思:“我真真的喜歡公主,以前常聽太子提起你,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你,我——”
威儀的聲音猛然驚醒呆傻的眾人:“都傻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扔下去,扔下去!取消他的參賽資格!輸!必須輸!拉下去!”九炎落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混賬,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調戲他的女兒!簡直不想活了!
高遠不死心,被架住了還高聲呼喊:“裳公主我是真心的!我真的是真心的!裳公主我高遠喜歡你!喜歡——唔唔——唔唔——”誰家的擦桌布!
聶榮陣、陶滔、封益恨不得把高遠剁了,盡然大庭廣眾當他們死了,公然向公主求婚,腦子又忘了帶了吧!蠢貨!
玄天機滿眼冒光的盯著被託下來的高遠,心想,模範啊!他怎麼就沒讓陶滔想到這一招呢!這是表愛意的唯一機會了。
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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