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是真想反了(第1/2 頁)
“哎呀,這個也不重要!你不需要在意女主是什麼,你只要知道她是誰就去了。”
秦梓凝微挑了一下眉,“那她是誰。”
“她是君凌安母家武安侯府的嫡長孫女——武寧悠,她和君凌安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
若不是先皇不允,當年她才應該是太子妃。
如今新皇登基,她很快就會以妃位進宮,以後更是會問鼎後位。”
只聽秦南凝寥寥數語,秦梓凝就已經知道了此人是誰?
上一世,二姐姐在宮中早早地就去了,背後最大的推手就是此人。
原來這人,不僅僅是把控了後宮,連前朝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君凌安此人當真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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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君凌安正在御書房裡批閱奏摺,一名宮女裝扮的女子從殿外走了進來請安,“寧悠見過陛下。”
君凌安一聽到這聲請安,急忙擱下手裡握著的筆,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女子身旁,親自將其扶了起來。
“悠兒,朕不是和你說了嘛,私下無人時不必多禮的。
再過幾日,就是你奉昭進宮的日子了,你今日怎喬裝進宮了!是宮外出了何事嗎?”
君凌安一邊說著一邊扶著武寧悠一道坐到椅子上。
武寧悠柔情似水地看了一眼君凌安,“陛下,寧悠此次進宮一是有要事與你相商,二是想見見陛下,寧悠有些時日未見陛下了,陛下可有念著寧悠嗎?”
“自是念著的,若不是禮部說了十八是吉日,那日進宮於你有益,朕早就將你接進宮了。宮外出了何事,令你如此著急?”
君凌安說著就定定地看向武寧悠,他深知若是事情不重要,武寧悠不會這麼著急地喬裝進宮的。
“陛下,寧悠這幾日在宮外聽到了一些風聲,說是南弦王仁義,明知秦梓凝身有舊疾,仍顧念秦家為朝廷效命的情義,以王妃之尊相迎。
這些個聲音一出,朝中眾人可都只贊南弦王,忘了他們兩家聯姻帶來的隱患有多大,更是忽視了陛下對秦家和南弦王的恩賜了。
這可和陛下當初下旨賜婚的用意相悖了啊!”
君凌安一聽這話就氣得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隨手一掀就將桌上的茶杯掃落至地,“又是如此,從小到大,每次君熠一做點什麼,就有一堆的人等著誇他。
父皇如此,母后如此,朝臣亦是!
明明我才是中宮所出,明正言順的太子,可是母后眼裡看不到我這個親生的,只看得到君熠這個養子,朝臣更是看不到我這個太子。
最可恨的是父皇,他對我這個由他自己一手調教大的太子極其不滿,一心想撤了朕的太子之位,若不是朕早有防範,只怕現如今坐在這龍椅之上的就該是他君熠了。
朕是天子,朕比他南弦王差哪了?”
盛怒下的君凌安,額頭青筋暴起,模樣看著相當的駭人,可武寧悠卻是見怪不怪了。
從小到大,她見過太多次君凌安失態的模樣了。
早已從一開始的害怕變成了現如今的麻木。
君凌安如此,於她來說倒是好事。
一個不甚精明,情緒多變的人坐在龍椅之上遠比一個心思深沉,計謀無雙的人坐在龍椅之上要好把控得多。
殿外守著的太監總管,在聽到瓷器碎裂的聲音時,本想趕緊進殿看情況,可當他聽到了君凌安的怒吼聲後,就識趣地停住了腳。
身為君凌安的身邊人,他自然是知道一些內情的,雖說侍一主忠一人,可說實話,若有得選,他也希望問鼎寶座的乃是南弦王而非當今聖上。
武寧悠等著君凌安這一通火發完了,這才如解語花一般開口勸說著。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