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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討之後事宜。
翌日,傅至景將其中一人放回山中讓他帶話,承諾只要肯降定從輕發落,結果人放回去的當晚就死在密林裡。
天君教賴骨頑皮,偏偏手中又拿捏著數百條平民的性命,一時之間除了等其彈盡糧絕主動出山竟沒有其它辦法。
這邊僵持不下,往北五十里路驟發暴亂,原是官府的運糧車撞上了一批流民,被堵死在山中寸步難行。
事出緊急,傅至景和劉翊陽一合計,前者仍堅守山口,後者帶上一半精兵去安頓流民。
孟漁每日在城東派米,事發時連劉翊陽的一面都沒能見著,還是午間回到驛站小憩聽傅至景說起才知曉劉翊陽已經離城。
倒不是沒有好訊息,等運糧車一進城可解川西缺糧的燃眉之急。
身體力行地辦了幾日實事之後,孟漁才切身體會到“為民請命”四字的不易。
這幾天他跟家有餘糧的鄉紳起了不少矛盾,一言不合就要鬧起來,若非在旁人眼中他有官階在身,怕是也要被人拿石頭照著腦袋打。
最可恨的是和稀泥的長史,這頭他剛把人抓了,第二天長史就把人放走,一來一回,好脾氣的孟漁都發了火,要不是留著這蓄山羊鬍子的長史還有用處,他恨不能把長史打包跟富紳一起給收監。
“孟大人。”長史眯著眼給他端茶倒水,“您潤潤喉。”
烈日當空,孟漁的衣服全溼了,盡忠職守地指揮衙差將空了的米桶搬到輪車上,連個眼神都不給,“不必,別妨礙我做事。”
長史被落了面子也笑眯眯,“是下官的不是,下官這就走。”
孟漁小小呸了一聲,用膳時跟傅至景喋喋不休地告狀,氣鼓鼓地要傅至景解決完天君教再解決狗屁長史。
“你哪裡學來的話?”傅至景涼涼地看他一眼。
孟漁跟三句不離髒的衙差混在一塊,才幾天功夫就耳濡目染學了壞習慣,一口一個老子、狗屁,聽得傅至景直皺眉頭,疾言厲色,“以後不許再說。”
孟漁嘟囔,“就是狗屁長史嘛……”
見傅至景真要動怒了,他才不服氣地抿住了唇。
如今水源緊缺,兩人每日只能共用一盆清水潔身。
孟漁頭髮幾日未洗打了絡,又終日站在太陽底下泡在汗裡,胸前大腿根悶出了細密的紅疹子,癢得不行。
傅至景給他擦身時他總想去撓,被拍了手背,火辣辣的疼,很委屈地扁了扁嘴,鸚鵡學舌只會說一句話般重複嘀咕著“癢死了,癢死了”。
傅至景很不喜歡在他嘴裡聽見“死”這個字眼,瞪他一眼,又覺著不在京都的孟漁活力無限,怎麼看都看不夠的玲瓏剔透。
孟漁趁傅至景不注意想悄悄地想抓撓,被迅速地扣了兩隻手腕往後扳,撞到了傅至景的懷裡,他輕哼了一聲,四瓣唇就粘在了一塊兒。
兩人親得難捨難分,熱出了一身汗,被汗一浸潤,孟漁身上的小紅疹更是火燒火燎地疼。
傅至景給他擦乾淨身子,哄著他上了清涼止癢的藥膏,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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