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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許梁州恰好加班,她出門也就沒有告知他。
同學聚會也無非就是喝酒唱歌一類的,她平日裡幾乎沒喝過酒,那晚忍不住喝了兩杯,也就小小的兩杯,上臉了,紅紅的雙頰看上去就像喝多了,實際上腦子還是清楚的。
她一個人來的,大晚上一個回,難免不會讓人放心,一位紳士的男同學就主動接下了送她回家的任務。
本來是沒什麼的,但卻讓許梁州看見了她從那人車上下來的場景。
站在家門口,單單和男同學聊了兩句,談到學習和工作,兩人的談話還是比較愉快的,她最後笑了笑,就跟男同學告別了。
轉身回家之際,就見站在門前的許梁州。
他沒有發脾氣,甚至連個生氣的表情都沒有,他笑,讓人發慎的弧度卻還不如不笑,他問:&ldo;怎麼這麼晚才回來?&rdo;
單單答道:&ldo;一時太開心了。&rdo;
許梁州哦了一聲,就沒再吭聲。
夜裡,沉沉入眠時,她的背靠著他的胸膛,他圈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呢喃道:&ldo;我不喜歡。&rdo;
她困得什麼都沒聽清。
&ldo;不喜歡你對除了我之外的人笑。&rdo;
&ldo;你是我一個人的啊。&rdo;
&ldo;我會你對好的。&rdo;
&ldo;對不起。&rdo;
第二天早晨,單單就發現自己出不了門了,別墅樓外多了保鏢,身材魁梧,面無表情的守著大門。
她為此鬧過。
可是,沒有用。
眼淚都哭幹了,都、沒、用。
單單及時從回憶裡抽身,身子卻還不自覺的在抖。
許梁州也注意到了她剛剛的失神,試探的問:&ldo;真被嚇到了?還是說……你夢見過?&rdo;
單單回神,應付了句,&ldo;恩。&rdo;
許梁州開始好奇同時也開始懷疑,&ldo;你到底夢見了什麼?居然這麼怕我。&rdo;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興味以及……算計。
單單抿唇,蒼白如雪的臉沒有一絲生氣,&ldo;我不會說的。&rdo;
她從來就沒夢到過,能說什麼?
許梁州微勾唇角,眸光暗閃,眯著眼看了她半晌,最終還是沒再問下去。
許梁州是個細緻到可怕的人,是了,他終於察覺到自己想錯了,或許她從來沒有做過夢,因為她剛剛那副模樣就是在回憶,就像是親身經歷過一樣。
最重要的是,那種荒謬的夢境他也才只夢見過一次,得到的資訊寥寥無幾。
可是她對自己的瞭解就超出了範圍。
既然不是夢,那又會是什麼呢?
他想,他總會弄明白的。
許是剛剛他的那一番震懾到了她,故而他扯著她進了一家理髮店時,她也沒說要走。
店面小的只能容下幾個人,牆壁上貼著的宣傳海報頗有七八十年代的氣息,理髮師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藹可親,小小的店裡整潔乾淨。
男人手中拿著剃刀,鏡面前還有一個顧客,他應該和許梁州蠻熟的,邊替顧客弄頭髮邊說:&ldo;小許啊,我這正忙著,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rdo;
許梁州指了指自己的頭髮,&ldo;我來把染頭髮。&rdo;
&ldo;哦,那你要什麼顏色?&rdo;
&ldo;金色,金燦燦的金。&rdo;亮瞎他們的狗眼。
&ldo;&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