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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著那房門,順道戀著屋外的雪,就這樣呆立了一個多小時。
他,對她終是無心吧?
所以故意這樣嚇她又罵她,好讓她打退堂鼓嗎?
真是夠了……她很識相的,就算之前真的可能會錯意,誤會他對她的溫柔與體貼是有一點點的喜歡,但之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第4章(2)
難得進行一整天的室內講座研討會,故意選在邊邊角角坐的綠蘿卻輕咳了一整天。
身子一直覺得冷,她卻沒喊過一聲冷,只是不自覺地搓著手,把自己龜縮著,臉卻異常地紅。
休息空檔,被指名坐在前排座位的柳寧夏朝角落的她走來,大手一伸便去探她的額和臉——
“柳……先生?”她嚇得乖乖不敢動,或者說,捨不得動?
那隻大手接著探下去,連頸後也不放過,熱燙的觸感讓柳寧夏皺眉,他起身脫下外套套在她身上,順手幫她收桌上的東西——
“你幹什麼?”她被他的舉動搞得一愣一愣地。
他斜了她一眼。“你發燒了,得去醫院。”
“醫院?這裡是日本京都——”
“你不會以為這裡沒醫院吧?”
“可是,還有會要開、課要上——”
“你這樣發著高燒。能聽得進什麼鬼東西?”他差點沒對她吼。拉起她的手,請櫃檯叫了一輛計程車就趕去醫院。
一路上他沒放開她的手,發覺她一直抖,最後張臂將她擁進懷——
她動了動想退開,不想讓自己習慣他的體貼與溫柔,否則真要陷進去,就萬劫不復了。
柳寧夏見狀,冷冷一句:“那天親都親了抱也抱了,連嫁我都可以了,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他的話,讓她有點難堪。
有些氣有些悶有些惱,她使力把他的手推開——
“我不必你可憐我!”說得她一副很想倒貼的樣子,就算她再喜歡他,也懂得要有一點點的矜持。
“不要我可憐你,就不要給我生病,生病了,就只能聽我的。”他也惱了,因為她醒著的時候總是把他推得遠遠地,老是躲著他,醉了卻對他胡言亂語,又親又抱,忽遠忽近地釣著他的心。
他不想太靠近她時,她就出狀況讓他不得不親近她。
他靠她近一點時,她卻想把他推得遠遠的。
這讓他很困擾,困擾得令他失去平日的優雅與從容,困擾得讓他睡不好吃不好,沒把她放在眼皮底下就是不心安。
可,她病了,發著高燒,他卻一直到現在才發現……與其說他在氣她,還不如說他在氣自己。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病了是我的事,不關你的事。”
“你是我帶來日本的,我有責任把你照顧好。”
原來是這樣……他對她反正是半點情意也沒有。
綠蘿看著他好一會兒,忽地輕輕一笑,別開眼,她望向窗外,覺得身子越來越冷。
下了車,他伸手拉她,她甩掉了,逕自走在前頭,日文卻跟她很不熟,讓她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最後還是他拉著她走,看門診拿藥及叫車,全靠他一口異常流利的日文,簡簡單單就搞定。
就在他要送她上車時,突然有人衝過來伸手拉住他——
“柳寧夏!”是個日本女人,講的卻是中文。
已經坐上車的綠蘿看見他愕然的臉,也看見那個日本女人驀地撲抱住他,淚流滿面——
“你何時回來日本的?為什麼沒跟我聯絡?”那女人說。
柳寧夏的身子僵住了,好一會兒才把懷中的女子給推開——
“這位小姐,很抱歉,你認錯人了。”他淡道。轉身坐上車關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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