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2/4 頁)

她忽然微微笑了起來，看著白璧，撫摸著白璧的頭髮。這讓葉蕭更加揣測不安。藍月繼續說：&ldo;你以為我會傷害她嗎?不。我絕不會傷害我的妹妹的。&rdo; 葉蕭大吃一驚：&ldo;白璧是你妹妹?&rdo; 白璧點了點頭：&ldo;對，我永遠都要和姐姐在一起。&rdo; 葉蕭忽然想起了兒童福利院的事情，他明白了。他高聲道：&ldo;聶小青，你聽著，不管白璧是不是你妹妹，你都要放了她。然後，你跟著我回公安局去。&rdo; &ldo;不，我要帶她走。&rdo; &ldo;你要帶她去哪兒?&rdo; &ldo;去遙遠的伊甸園，離開這裡，永遠地離開這裡，去尋找永恆的幸福。&rdo; &ldo;不，把白璧還給我，我發誓，我葉蕭，一定要讓白璧得到永恆的幸福。&rdo;他大聲地說，聲音在空曠的天台上迴蕩著。聶小青叫道：&ldo;不，男人的誓言都是謊話，謊話!&rdo;她顯得很憤怒。葉蕭對著白璧說：&ldo;白璧，你要相信我，快回來。&rdo; 白璧茫然地看著他，搖搖頭說：&ldo;我要去伊甸園。&rdo; 葉蕭又對聶小青說：&ldo;聶小青，你真是一個殘忍又惡毒的女人，在你美麗的外表下，是一顆扭曲的心。&rdo; &ldo;我?我算什麼?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弱女子而已。我的心?我承認，我的心是扭曲的，可究竟是誰，扭曲了我的心呢?&rdo;聶小青用手指著葉蕭說。 &ldo;你有什麼話，可以到法庭上去說，法律會做出公正的裁決的。&rdo; 聶小青搖了搖頭，她的目光顯示出一種絕望和無奈，她拉著白璧後退了一步。 &ldo;當心，再往後退一步就要掉下去了。&rdo;葉蕭忽然高聲叫了起來，他看到聶小青和白璧的身後就是萬丈深淵了。 聶小青沒有回頭看，繼續看著他的眼睛。 他向前猛衝了一步，想要把她們從天台的邊緣拉回來。 &ldo;別過來。&rdo;聶小青立刻喝止住了他。 &ldo;快回來，你們很危險。&rdo;葉蕭向她們出了手，&ldo;看，這是生命的手，把你的手給我，給我。&rdo; 聶小青沒有動，可是，白璧卻轉過身，看了看身後的萬丈深淵，她的神志不清，居然嚮往地說：&ldo;姐姐，我看到伊甸園了，就在前面。&rdo; 葉蕭大聲地喊了起來：&ldo;不!&rdo; 白璧向欄杆外面跨了一步。葉蕭向她們沖了過來。就在白璧將要失去重心摔下去的時候，一隻手卻拉住了她。那是聶小青的手，她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把白璧從死神的邊上拉了回來。葉蕭瞬間抓住了白璧的手。然而聶小青自己，身體卻失去了重心，她向天臺外面的萬丈深淵傾倒下去， &ldo;姐姐!&rdo;白璧回頭向聶小青喊著。葉蕭也向聶小青撲去。但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聶小青正緩緩地向後倒去。當葉蕭的手即將抵達聶小青原先所在的位置的時候，她的雙腳轉眼間已離開了天台。聶小青飛了起來。 她的雙手像一對翅膀一樣伸展著，與肩膀平行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字架，或者一隻鷹。然後，她仰著頭看著神秘莫測的天空，迅速地向下墜落。 葉蕭的身體撲到了天台邊上，他把自己的頭和手都伸了出去。他的手懸在空中揮舞著，就像是要抓住聶小青的身體，可是，他抓住的只有一把虛無縹緲的風。葉蕭看著聶小青的身體疾速地下墜，他的眼裡全都是聶小青神秘的微笑。最後，只看到藍月的一頭黑髮把她的臉全都矇住了。從天堂到地獄，只有一步之遙。白璧痛哭失聲。 此刻，聶小青已經仰面躺在了樓下的馬路上，交通已經為之堵塞了。 葉蕭的手還在向空中揮舞著，他閉起了眼睛，不敢再看六層樓以下的地面。 風繼續吹。他趴在天台的邊緣，頭和手依然懸在半空，彷彿已隨藍月進入另一個世界。 白璧睜開了眼睛。滿眼都是白色，她有些茫然地看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