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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月渙散的目光看不清楚他向下壓了三分。
「盛時玦,綽綽……」
盛時玦蹙眉,手上的力道驀地加重,她吃痛,本能地反抗。
張嘴一下咬住了盛時玦的手指。
等她的牙齒咬到了實處,心底的恨意洶湧,壓根不需要反應時間,她齒關一合,力道驀然加重。
血腥氣蔓延在口腔,盛時玦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面色不改。
但被咬住的受傷手指卻變了意味,勾著容三月的舌頭,攪纏出水漬聲。
容三月難耐地地「唔」了一聲,軟了力道。
牙齒鬆了幾分,盛時玦卻沒有趁機抽出手指。
而是趁她力道鬆開的時候,手指勾屈戲弄,接近猥糜——
如果放在從前,這幾乎就是心照不宣的前細。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砰!」
盛景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只見病床邊,兩道身影糾纏得很緊。
床邊坐著的盛時玦,一手抓著容三月兩隻手腕禁錮著她,另一隻手在玩弄她的唇舌!
他臉上冷淡的神情加重了那種性張力,連醫院這樣清冷的環境都讓人有了一種空氣粘稠的視覺衝擊力。
盛景不可避免地愣了三秒鐘,而後失聲吼道:「小叔,你在幹嘛?!」
他喊完一嗓子,就朝病床沖了過來,憑藉著一腔震驚和怒火盛景去扒拉盛時玦的肩膀,動作粗魯,像是要打架的前兆。
盛時玦被他拉扯著,終於鬆開了容三月。
盛時玦一手將這愣頭青推開,沉聲皺眉,「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若無其事的模樣,看得盛景怒瞪雙眼,別以為他不知道,如果他晚來一步,盛時玦會在醫院這樣的地方對做出點人神共憤的事!
「小叔,你要對容三月做什麼?!」
盛景想要把盛時玦扯遠一點,盛時玦卻非但沒從床沿起身,反而又回手替容三月擦了一把唇下的銀絲。
盛景看得眼眶發熱,他們都很清楚這是怎麼被他玩出來的!
盛時玦抽了張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訓人,「冒冒失失的,這幾天在瑞士幹什麼了黑眼圈這麼重?」
盛景沒想到他還先發制人。
但骨子裡對盛時玦的敬畏讓他還是訥訥地先回答了他的問題,「滑、滑雪,喝酒,開趴體……什麼的。」
盛時玦輕嗤一聲,也不說信不信,但是表情帶著那種男人之間都懂的心知肚明。
盛景飛快地看了容三月一眼,又加了一句「黑眼圈重是因為我接到三月的求助電話就抓緊回來了!我坐紅眼航班回來的,結果一回來就聽說三月住院了!」
盛景的關心倒不是作假的,走近了擠到床邊,「三月你怎麼了?誰害的你?哪裡受傷了,我看看……我去!」
走近了才發現容三月胸前的血跡,盛景大驚失色,譴責道:「小叔你還是不是人,你到底在幹什麼?!」
盛時玦抬了抬下巴,「傷口裂了,你還不去叫醫生?」
明明按個鈴就能叫來的醫生,因為盛時玦理所當然的使喚態度,盛景轉身就跑了出去。
盛時玦回身低眸,淡聲道:「你那個便宜女兒在我家住著,你要還想見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容三月抓著床單的手狠狠收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綽綽到現在看到盛時玦還會驚慌哭泣,她根本還記得那晚盛時玦給她帶來的那種恐怖的威懾力。
現在,盛時玦不但帶走了她,甚至還把她又關到了綽綽害怕的地方。
她根本沒得選擇!
護士急匆匆地推著護理車趕來,看到自己剛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