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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娜的臉色馬上變了，變得面紅耳赤。雙眉緊蹙，兩眼也眯縫起來……

&ldo;我當真需要勝利者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嗎?&rdo;

&ldo;如果真的需要我的援助的話……&rdo;馬特羅索夫話還未說完。

娜佳跑到臺階上，撲向姐姐，將臉藏到她的懷裡。

瑪麗娜責備地盯著馬特羅索夫的臉瞅了一眼，搖搖頭說：&ldo;嘿，原來如此。您已經全部知道啦?學術委員會的決定已宣讀了……&rdo;

娜佳哭得更厲害了。

&ldo;您可以洋洋得意，&rdo;瑪麗娜挑戰地說。在她眼睛裡閃爍著童年時期最最不顧死活的男孩子也要提防的暴怒的火花。&ldo;但您得知道，勝利者傲慢地伸出的援助之手我不需要。&rdo;接著，她抱著抓住的雙肩，連頭也不回，沿著臺階走下去了。

馬特羅索夫臉漲得通紅，等他恢復了常態後想跟在姑娘後面走時，臺階上已擠滿了從研究所裡走出來的學者。

&ldo;昨天誰能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呢?&rdo;

&ldo;拒絕授於副博士學位!……&rdo;

&ldo;你們瞧!連英雄也來我們這兒作客了!&rdo;

&ldo;馬待羅索夫同志!祝賀您!全世界屏息……&rdo;

&ldo;請您伸出手來，勇士。請接受教授的敬禮。&rdo;

&ldo;您得同意，飛行員，您應該尊敬我們物理學家。須知快速中子原子反應堆……&rdo;

&ldo;斯托岑科教授在空中的感覺如何?&rdo;

&ldo;請您轉達對他的敬意和祝賀。&rdo;

馬特羅索夫都來不及轉身。而當他向人行道瞧的時候，人群中已經看不見瑪麗娜了。

部長的小汽車將生病的教授送到他的住宅。老人靠在角落裡，矮小的醫生抓著他的手，一直小聲地嘀咕些什麼。

部長仔細地瞧著這古怪的老人，試圖回憶起可能從前在什麼地方看見過他。部長確信，到現在為止，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面。當然，他可能看過知名教授的照片，但並不是某些外形上的特點使他感到熟悉。他所熟悉的是他的某種難以捉摸的動作、說話和走路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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