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頁(第1/2 頁)

教授就在薩多夫斯卡婭實驗室的門旁擁抱了所長，然後他轉身對醫生說：&ldo;艾薩克&iddot;莫伊謝耶維奇，請允許我擁抱您。您也許以為我不愛您?沒有的事!&rdo;

&ldo;我錯了，&rdo;醫生說，他把所長拉到一邊。&ldo;請原諒，所長同志，請您說說，這項試驗有致命的危險嗎?&rdo;

&ldo;是的，&rdo;院士低聲地說道，&ldo;稍不小心或一出差錯就可能死亡，但這是唯一的機會。我們一直沒有敢決定進行這種試驗，不過……&rdo;

&ldo;哦，現在我一切都明白了。我也要和他們一起去。&rdo;

&ldo;您?&rdo;院士十分驚訝。

&ldo;不，不是我，而是什瓦爾茨曼醫生，政府曾賜予他有相應的全權。&rdo;

&ldo;這是不可能的。&rdo;

醫生深表遺憾地看著院士。

實驗室門口聚攏了許多工作人員。他們都很難過，很不安地注視著這告別場面。

門開了，一名實驗員走了出來。

&ldo;實驗的準備工作已一切就緒。&rdo;他說。

&ldo;那麼，瑪麗娜&iddot;謝爾蓋耶夫娜，&rdo;教授精神一振，&ldo;不要拖延了……&rdo;

&ldo;還有我!&rdo;醫生高叫了一聲。

教授朝他看了一眼，點了頭，嘆了口氣。

瑪麗娜向一位激動不安的女工作人員奔去，把一張紙條塞進她的手中。

&ldo;給德米特里!&rdo;她低聲說道。

三個人進去以後，門關上了，他們都準備為共同的鬥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所長沉默不語，在走廊上來回地走著。誰也沒有向他走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全研究所所有的實驗室一個個都傳遍了這個訊息：試驗開始了。於是一霎那間工作都停頓了。工作人員們都在沉思，大家心中都驚恐不安。

實驗室裡異常安靜，克列諾夫沉思地看著俯身在桌上的姑娘。醫生默默地坐在一邊。

克列諾夫對實驗室四周看了一眼。熟悉的環境使他想起了撥給他好幾十年的另一個實驗室。塗漆的牆上現出了一個老人的形象。這難道是他，克列諾夫?也許，這是他的年邁的老師巴科夫教授或是霍爾姆斯捷德?在這位老人的心中很久很久以來有關這些情況的回憶是個禁區。等一等……為什麼要偷看這些在飛舞的樹木呢?……為什麼天空的雲朵消散不見了呢?那時一切都毀滅了：老科學家，還有她，生氣勃勃、充滿愛情的她……一切罪惡之源就是這超導體。那時，超出許可權強度範圍的電流就是沿著超導體透過的。

&ldo;瑪麗娜&iddot;謝爾蓋耶夫娜，我懇求您，操作要小心謹慎!&rdo;教授俯身看著瑪麗娜。

突然，姑娘面前的桌上有一件東西亮了起來。牆上就映出了教授的變了形的高大的影子。

&ldo;艾薩克&iddot;莫伊謝耶維奇!&rdo;克列諾夫叫了一聲。

醫生向他跑過來。

&ldo;幸好您在這裡，最最尊敬的!我們需要幫助。費心，請您拿住這個容器。拿住。要拿好!快點，快點!…&rdo;

以生向教授這裡奔過來。老人把一個黃色的容器遞給了醫生。什瓦爾茨曼用左下抓住了它。做這事對他來說當然顯得有點笨拙。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