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第2/2 頁)
息,別不小心給劈死了。
“接下來怎麼辦?”藝術家問道,“我們再給他綁起來?他醒了還會鬧騰吧?”
面對向篤,幾個人一籌莫展,也許等這傢伙冷靜下來了才能說得通。
現在屬於是油鹽不進。
“這樣吧。”餘漣拍拍巴掌,“我們先給他放在裡面,回去打探打探排長的口風,興許這事還有機會。”
“那要給他解開嗎?”
“先捆著吧,別捆太緊了就行。”
這事只能先這樣定下,大壯給向篤抬到廢棄建築內部,感受了一下繩子的鬆緊,幾個人方才回到駐守的地方。
臺郃等人開會開到臨近傍晚才回來,臉上疲憊不堪,比打一場仗都要累。
他回來後第一件事便是暴喝:“向篤那個混小子在哪呢?給老子帶過來!”
會議中,那吾為了進一步控制檯郃,偷偷寫了一張小紙條,表示願意放過那個逃兵。
這足夠臺郃發火的,平生頭一次被人如此脅迫,他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發洩。
藝術家殷勤的送來水壺,還貼心的捶腿。
臺郃一腳踢開,冷聲說道:“少來這一套,把那小子弄過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開什麼玩笑。”
口風終究是探不下去了,排長的威嚴擺在那裡了。
大壯默默出去,他回來之後說:“那小子跑了。”
眾人面面相覷,臺郃更是怒罵。
等風波過去,臺排長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都是命,我就是該的。給你們說一下,今晚會發動夜襲,我們的任務還是駐守在這裡,哪裡都不用去。”
向篤再一次不辭而別,排裡計程車兵們也是沒有辦法,這麼大的城市應該去哪裡找?
正如臺郃所說,這就是命運,人力不可逆。
當晚,先遣部隊總共進攻六次,每一次都被強大的火力壓制回來。最順利的一次,他們甚至摸到了王宮之下。
而這一夜除了紛飛的子彈和哀嚎之外,再無其他。
臺郃這個排倒是相安無事,不管兵力如何去補充,始終沒有動用過他們一兵一卒。
一直到第二日、第三日和第四日,王宮久攻不下。
進攻這一方兵力嚴重短缺,防衛的贖罪軍消耗著不多的彈藥,用子彈去交換有生力量,總歸還是值得的。
兩邊都有犧牲,王宮前躺了不少人,士氣肉眼可見的渙散。
為了補充兵力,先遣隊在已經佔據的城市裡徵召平民,是比較野蠻的徵募。
這份光榮的事業交給了臺郃這個排,他們還具備完整的戰鬥力。
包括訓練,每一個準備上場的新兵,都會經過簡單的訓練,而後迅速投入戰場。
大部分新兵連槍都沒有,只能憑藉一腔熱血去戰鬥。
這也是連續五天沒能打下王宮的重要原因。
那吾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所有人都在譴責他,他經受不住多方面的壓力,在第六日決定派臺郃這個排作為第一梯隊參戰。
同一天,左藍到達了王都,他是在南面進來的,整個南邊無一人防守。
他們還是一支車隊,大搖大擺的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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