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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此時抽抽搭搭了半天,聽了蕭繹無數甜言蜜語這才重新展顏歡笑起來。
夫妻二人膩歪夠了,昭佩第一件事便是急著看蕭繹的眼,雖自家也送了藥進去,曾太醫也在宮裡日日醫治,只情況還是不大見好轉。
昭佩喊了小翹熬一鍋藥水,親自淨手給蕭繹擦洗。蕭繹坐在椅子上,渾身放鬆,任由昭佩幫他洗洗擦擦。
他雖然閉著眼,昭佩衣服上的熟悉的杜衡香混合著體香,隨著她衣袖的輕輕擺動,不斷的傳入他的鼻中。淺淡,卻格外撩人。
蕭繹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眼昭佩,今日她穿了一件梨花白的素袍,許是因為天氣熱,加上不斷的抬手擦拭,胸襟的衣服有些鬆了,她立著,他坐著,這個角度正好撇見昭佩胸前潔白的肌膚跟裡面穿的桃紅肚兜。
恰巧有風吹過蒙了天青蟬翼紗的窗子,將她頸間的髮梢微微吹拂起來,露出耳邊一隻明月璫。
蕭繹頓時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一雙手已經掐上昭佩不贏一握的腰肢,眼也不擦了,將頭埋在昭佩胸前深深嗅了一口,長舒一口氣,“回家,真好。”接著,便在昭佩胸前一吻。
昭佩紅了臉,有些羞惱,“你累了那麼多天,怎還沒個正形?”
蕭繹因著昭佩的忸怩,又情動了幾分:“唔,為夫還可以更累一些。”
說罷一把將昭佩抱坐在自己腿上,牽著她的一隻小手往自己身下蓄勢博發處摁了下去。
昭佩摸到他那裡果然已經氣勢十足,又熱的有些燙手,便隨手撫弄了幾下,蕭繹只覺得一陣舒暢從頭到腳,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抱著昭佩送到了床上。
垂在榻前的淺藍色薄紗帳幔隨著塌內兩人的身形宛如水波一般盪漾著,金掛鉤下的瓔珞串須偶爾發出輕微而悅澤的金玉相撞聲。帳內是不是傳來幾聲嬌儂之聲和男人微粗的鼻息。
昭佩只覺得自己的心連著身子都軟成一灘春泥,任由蕭繹肆意馳騁,一張一弛。
不知過了多少時刻,驟雨初歇。
昭佩側躺在蕭繹身邊,伸手摸摸他的臉,窗外月上柳梢頭,一輪清輝淡淡光,蕭繹兩隻眼睛都微閉著,他的眉毛、高挺的鼻樑、輕抿的唇,都如玉雕一般沉靜好看,肌膚在月光之下隱隱有光澤流動,整個人靜默如畫。
昭佩戀戀不捨的鬆開手,小聲的說到:“我去傳膳?你先休息會。”蕭繹閉著眼睛,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
宮裡即使天天龍肝鳳髓的,出了水患這等事蕭繹應該也吃不好,昭佩讓廚下做了些菰白、碧藕,糟鴨之類清淡好克化的,又用荷葉煮了玉田香米粥,都收拾停當了昭佩去喚蕭繹,卻是已然睡熟如嬰兒。
昭佩知他這幾日身心疲累,索性也不喊他,自己帶了綺年元娘用膳去了。
第二日早上,昭佩才得空將元孃的事情給蕭繹講了一遍,讓元娘過來磕了頭,蕭繹聽了此事皺起眉,仔細問了元娘胡管家及胡氏身後事,又將城郊周圍的災情問了幾句才讓元娘下去。
因著元娘,蕭繹有不自覺的想到賑災一事,忍不住對昭佩開口道:“如今我最擔心的便是今年的收成,麥子方補種下去,至少四個多月以後才能收割,如今這四個月即使全國各處抽調糧食,怕是也不足應付,更何況還有別處要用糧……。”
昭佩忽然開口道:“果真要打仗了嗎?”蕭繹此事一直瞞著昭佩,忽然聽她一問,有些愕然:“你怎麼知道的?我怕你擔心本來不想告訴你的。”
昭佩又將綺年所求之事,連著那日在城南偶遇李荊明都一併將給蕭繹,蕭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卻也沒說什麼。
元娘自打來了太子府,這幾日便一直跟綺年住在一起,上次綺年在煙雨莊造的水車讓元娘驚歎不已,這次見了綺年便時常要求跟綺年學著寫寫畫畫,綺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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