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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低了頭繼續說:“聖上若是責罰,請責罰昭佩一人,請贖徐家無罪!”
蕭大白摸著昭佩奉上的虎骨酒道:“此酒清香遠達,色復金黃,徐國公有心了,代本王謝過國公。”復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昭佩又道:“為何下跪?多年沒人陪本王吃酒聽骰,如今討了你這麼個孝順媳婦,今日才舒坦那麼一天,快些起來吧。”
梨花燒入口清洌後勁十足,昭佩覺得酒意上頭思緒不清了,許是很久,許是片刻,昭佩將信將疑的起身,告退走人,走了幾步覺得還是有些不甘,仗著酒勁忽又轉身回頭問:“既然兒媳閨範不佳,聖上想必早就知道了,為何仍要立我為太子妃?”蕭大白已經步入房內,遠遠只傳來一句話:“命裡有時終須有。”
昭佩渾身酒氣的從龍陽宮出來,馮姑姑見了卻也不驚詫,昭佩道:“請姑姑代昭佩向母后告個罪,今日身子不適先回去了,改日再來陪母后說話。”說完徑自離去。
出門亦是鉛灰色的天亂雪紛飛,打在臉上昭佩似渾然不覺,除了剛才的疑問,蕭大白的賭技和那壺來自家鄉的梅花白猶如蛛絲一般將她本就渾渾噩噩的頭腦纏的緊緊密密,似乎有什麼頭緒呼之欲出卻怎麼也找不到。
昭佩踏雪回了房,面赤發亂,蓮蓬小翹見她的模樣嚇了一跳,上前詢問昭佩卻不答話,掙脫了鞋子隨手扯下幾支朱釵一頭扎到床上睡的昏天暗地。
話說今日蕭繹剛到勤政殿便又看見兵部尚書文肅火燒眉毛一般在找他,見了蕭繹顧不上君臣之禮,向來美髯威儀的文尚書居然一臉氣急敗壞道:“太子,兀布國這段時日趁著我明元與巴彥國紛爭不斷,竟然偷偷在邊境彙集八萬大軍!”
蕭繹覺得眼皮一跳,兀布與巴彥明元兩國均接壤,因巴彥國雖每年繳納歲貢卻時常有騷動,因此明元與兀布邦交便柔和的多,避免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如今與巴彥國的敏感時期,兀布屯軍於邊境的確不是個好訊息。
文肅道:“臣以為,當派使節去兀布一探究竟。我大軍也當儘早準備!這幾年兀布崇慕漢學,重用漢官,臣一直以為兩國邦交和順,兀布地處蠻夷心向文明之故,如此看來,許是師夷長技以制夷了。若是與巴彥國真的打起仗來,兀布這八萬大軍善騎射適應北方嚴寒天氣,如若能助我明元一臂之力便是事半功倍,若是趁火打劫,怕是與巴彥這一戰便成了拉鋸戰,耗費不起啊!”
蕭繹道:“前段時日剛進貢了兩頭海東青,看看熬好了沒有,在兵部選個機靈懂事的,帶上海東青和本宮的手書去趟兀布,與巴彥那邊能拖則拖,讓戶部先送些糧草過去,記住,小股精兵,晝伏夜出,務必不能讓巴彥探聽訊息。”
文肅正要領旨退下,忽又聽到蕭繹問:“這西北之事,兵部誰負責?”
“剛從大理寺來的一個兵部侍郎,姓齊名彛��涸鷂鞅鋇贗肌⒊德懟⒓仔抵�隆!�
蕭繹有些吃驚:“大理寺才來的?”文肅道:“前段時日適逢每年年底官員考核,禮部推舉此人前來的。臣見他為人謹慎仔細,這才將西北之事分給了他。”蕭繹點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目前巴彥與明元局勢緊張,只兩國時有小摩擦,兀布如何得了訊息在此時屯兵?究竟是與巴彥達成什麼協議還是因為有了內應得知訊息想趁火打劫,哪一條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蕭繹身子到底還沒恢復,忙到半下午便覺得眼睛疼痛難忍,知道今日昭佩入宮便讓張和去打聽了下回去了沒,片刻那小子便回來覆命說太子妃已經回了,聽宮人說那模樣像是飲了酒。蕭繹一聽,趕緊忙完手頭的活便急忙回府去了。
蕭繹剛剛入府見到門房劈頭就是一句:“太子妃可回了?”聽門房說晌午不到便回來了,心下先放心一半,腳下生風的奔回房去。
昭佩喜歡熱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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