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個樣(第2/2 頁)
們靠近,眼中明顯的是警惕和憤怒。
可想而知,他們應該認識自己。
這二十年,她從未插手母親的嫁妝,怕是有些人,已經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這本來就是沈府的宅子,你竟然敢上門鬧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那兩個看門的人相識一眼,便立刻怒喝一聲。
接著,從院子裡,便跑出幾十個穿著黑色勁裝的下人。
這一看,便是計劃好了的。
而這些下人站好以後,便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錦袍的男子,面色不善的走了過來。
“姑娘,這座府邸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過戶在我名下了,若姑娘有什麼異議,還請自去沈府討說法。”
天歌沒有理會灰袍男子的話,而是把白紙黑字,蓋著紅色大章的地契拿了出來。
她隨手一揮,那張地契便懸浮在半空之中。
“這座府邸,乃是我母親的嫁妝,也就是她的遺產。在天周國,只有子女方能繼承。我是我母親,唯一的嫡女,也是這座房子的唯一主人。我不管你之前簽了什麼地契,也不管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是那白珍的什麼人?”
天歌冷眼看著那些,顯然不是下人的人。
眼神森寒而犀利,帶著濃濃的上位者的霸氣與威嚴。
“如今,我給你一個機會,帶著你的人去沈府找要賠償,一天之內把房子給我清空出來。否則,別怪我不近人情!”
“呵呵……”
那灰袍男人冷呵兩聲,滿目怒火的看向天歌。
“珍兒好歹撫養了你十六年,沒想到卻養出一條白眼狼!我告訴你,這府邸,我白相騖要定了,你若有膽子跟我白家作對,便且試試。”
白相騖,乃是白珍的父親。
在白珍沒有嫁給沈鴻昌之前,也是白家分支默默無聞的一脈。
但因為白珍嫁給了沈鴻昌,又拿到了穆清孀嫁妝。
隨著沈鴻昌地位的提高,他們白家展翼城這一脈,才受到重視。
經過十幾年的發展與沉澱,倒也發展的不錯。
昨日白珍過壽誕,他因為去白家主脈,被白家總家主留下商議事情,便回來晚了些。
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作為父親,他自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受難。
更何況,穆清孀很多嫁妝,都是交給白家來經營。
其中的油水,自是不必多說。
白相騖怎麼可能,把這麼多的利益讓出去。
所以,便早早來到白珍給他兒子的府邸,藉機打壓天歌。
天歌心裡,早就計算到了。
母親離世太早,那些嫁妝裡的房產、鋪子、莊園,早就不是母親的人了。
想要收回來,就必須要換成自己的人。
她今日過來,也不過是打個樣。
有了參照,接下來收拾下面的人,也能輕快許多。
“看來白家主免費的府邸住得慣了,是不想搬了?”
面對天歌的冷言相問,白相騖冷哼一聲,意思非常明顯。
天歌聞言,眉梢眼角忽而多了些許的笑意。
“既然不想搬,那便不要搬了!裡面的東西都留下,人滾出去就可以了!還有,你們住這房子十八年,每年的房租按三千兩計算,十八年,便是五萬四千兩。”
“裡面的佈局,想來你們也都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裝修佈置了,要恢復原樣,也是一件耗時耗力耗費金錢的工程,便按六千兩賠付吧,如此剛好湊成六萬兩,剩下的,我便不計較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