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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源砍出來的……那條貫穿整個胸膛的刀疤……“咕嚕”，咽口水的聲音在壽司店裡很是清晰，清源……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清源歪著腦袋，擺出一副我在很努力地思考的表情，“難道是你在和其他人玩‘*’的時候我做了電燈泡嗎？”

“……”汗……瀑布汗……

“那是什麼東西？”葛力姆喬皺起了眉頭，*？她的那個招式是叫這個嗎？當時沒其他人在場吧！

“……”黑線，無語。

“清，清源大人……”花太郎怯怯地在一邊小聲提醒，“源雅，源雅！那個和您組成家庭的孩子！當時執行藍染隊長命令前來狙殺的就是小六……所以您才會對他大打出手的！”

“啊……”清源扭頭看他，表情一片空白，忽然，就笑了起來，低沉地，帶著深沉的哀痛和……無法言喻的，癲狂，“這樣……哈……我，想起來了……源雅……源雅……哈，哈哈，哈哈哈！”

寒徹骨髓的殺氣蔓延開來，清源斜眼看著葛力姆喬，臉上全然不見了剛才的嬌憨，滿滿當當的，全是痛和瘋，“葛力姆喬。賈克傑克……驕傲的十刃第六刃啊……在你殺死源雅之時，我就發過誓，要讓所有在這件事中有份的人，付出血和……命，來祭奠源雅！”

話音一落，清源的眼睛猛然大睜，一蹬腿，身影立刻撲向了葛力姆喬，巨大的衝力將其推向後方按在牆壁上，用力掐住對方的咽喉，清源的聲音在他人耳中聽來森冷無比，“那日源雅所受的痛和苦，我要放大十倍百倍還給你們！”

“該死！”石田眉頭擰成了死結，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也不看看場合！朝其他普通人大喊，“你們快些出去！不然，會死的！”

“哈？！”看著以葛力姆喬為中心龜裂開來的牆壁，只想前來慶祝的少年們臉色發白，桃城忍不住喊起來，“這個算怎麼回事啊！”

“如你所見……”石田嘆了聲，“兩頭人形暴龍打起來了……快走吧！乘現在我們還能控制……一會兒我們自顧不暇之時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這邊葛力姆喬沉著臉，抬腿就朝清源的側臉踢去，在清源閃躲手勁有些鬆懈之時立刻掙脫了她的鉗制，和清源拉開了距離。

“哼……”清源伸出舌頭舔著猩紅的唇，眼神在葛力姆喬的周身流轉，讓對方有一種許久都沒有過的……被獵食者盯上，無法逃脫的感覺。

“哼！”終是忍不住，跳起一拳朝清源轟去，清源把靈子集中在手臂上架住對方的攻擊，然後手腕一轉，捏住了葛力姆喬的手臂，擰腰，一腳結結實實地踢中了葛力姆喬伸出阻擋的手臂上，沒等那隻腳落地，另一腳就又踢上去。

原本被控制的那隻手因為清源的連環踢而被放開，低吼一聲，抓住了清源的纖細的腳踝，用力扔了出去。

“嘭——啪！”清源重重地砸向牆壁，此時壽司店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縮在櫃檯後面的河村老闆看到這些，心疼得臉皺成了一團。

凌居正他們立刻衝上前，凌居正去壓制清源，其他則壓制葛力姆喬。

葛力姆喬很快就被石田背後的黑手砸暈了過去，但清源卻是頗費了凌居正一陣功夫，他不捨得對她下重手，只好用力抱住這頭已經開始無意識暴走的人形暴龍，忍著她力道實在算不上小的拳打腳踢還有撕咬，柔聲細語地安撫，到最後清源淚流滿面地癱軟下去，他已經比打架的兩隻都狼狽了。

“沒事了……沒事了……”輕拍著瘦削的脊背，凌居正一遍又一遍地說著讓清源安靜下來的話語，“沒事了……我在這裡，不會走開的……源雅是那麼好的孩子，他也不會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嗚……”清源揪著凌居正的衣襟，咬著牙，低聲啜泣著，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