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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才說道:“我六歲的時候,聽媽媽講故事,願望是可以做故事裡的公主,後來父母親離世,願望是希望他們可以回來,再後來跟姨媽生活,願望是不用為帳單發愁,希望姨媽真心愛我,至少尊重我。長大了,才知道這些都不會實現。於是便有了切合實際的願望,做體面的工作,拿很高的薪水,比如投行經理,穿著漂亮的衣服,專業又神氣,而且被別人尊重。大概是受多了冷眼和欺負,做什麼都只想揚眉吐氣,讓人羨慕,不曉得到底是要做給別人還是做給自己看。”
範懷遠靜靜的聽完,轉過頭來看住段文希,只見她臉色平和,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說到最後,略帶著微笑,眼睛發出希望與歡喜的光,心中突然覺得有微微的痛,因為身邊這個女子,但也只是用力將她往懷裡攬了攬道:“傻。”
段文希仍然只是笑並不反駁,也問道:“那你的願望是什麼?”
“剛出來混的時候,當然是想做老大。那樣就只會打人而不會捱打了。還有漂亮女人哈著。帶著幾百號人,威風的很。不過做了老大,才發現也不是那麼回事,還是要提防著天天被人打。而且還要防著被條子查,明裡沒有人打,暗裡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你的命。”
段文希聽著並沒有心驚肉跳,也沒有十分訝然,這個世界上,不論做著什麼樣的事情,都在付出的沉重的或心痛的代價。於是也只笑著說:“聽起來,其實你和我的願望倒真是差不多,出人頭地,不受欺負,不過路不同罷了。”
範懷遠卻沒有接她的話,只是攬著她的肩靜靜的坐著抽著煙,一根又一根。
該來的事情始終都會來,段文希枕著範懷遠的肩都快睡著了才被抱進去房間去,她並沒有以為然,對於那件事情,她已經過了最終惶恐的階段,而且,範懷遠對於她並沒有真正做什麼,所以她只是以為如往常一般。
範懷遠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段文希已經睡得很熟了,大概她從來不曾真正的任性放肆過,連睡覺的姿勢都中規中矩,倦成一團,抱著被子的一角。範懷遠低下頭,看到了她凝滑的肌膚,聞到了她身上的芳香混著沐浴露與洗頭水的味道,清幽並且香甜。
起先是吻的,接著是輕輕的吮吸,終於驚醒了夢中的段文希,睜開眼睛,看著段懷遠如深潭般的雙眸,開始有剎那的怔忡,甚至下意識的抵抗,但只是一瞬間,她原本緊崩的身體便軟了下來,閉上眼睛,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接受這早該到來的時刻,這原本就是她要付的代價。
範懷遠剛洗完澡,身上還有未乾的滾動著的水珠,抱住段文希時,水珠裂了,將他們兩個人粘在一起,很快的身上又有了汗水,粘合越發緊貼。範懷遠抱得她很緊,未經人事的身體本身就是最堅固的堡壘,何況此時的他竟然還有莫名的緊張,不敢衝動,不敢用力。輕輕的至上而下的撫摸,慢慢將溫度留下那具發抖的身體上。
他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她,同時也挑逗她,期望得到回應,而對段文希來說,這第一次更像某種奠基與儀式,最疼痛的其實的並不是身體,她只是茫然的承受。
範懷遠在她的耳邊輕吻,細緻而耐心,末了才輕輕說:“對不起,但是我真的想要你。”段文希還沒來得及領會到範懷遠說這句話的意思,緊隨其來的便是被撕碎的疼痛,她被那種巨裂的疼痛瞬間包圍,幾乎溢位眼淚。範懷遠攥住她握住床單的雙手,看著她噙滿淚水的雙眼說道:“看著我,段文希。”此刻,範懷遠的眼睛像一汪滿含情慾的湖泊,深不見底。
段文希別過頭,不肯看他,咬住嘴唇忍住巨大的痛楚。可是範懷遠卻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看著他,讓她感受他在她身體裡面的律動。他動的很小心,很輕,一下一下,並不急切,但是卻一點點的開啟了段文希的身體,在她的身下留下他的印記。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