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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來嬌羞無比,婉兒卻聽得心痛難抑。她說……她已經是他的人了?這麼看來他們的關係已經像夫妻,只差拜堂而已?!
在自己要昏厥之前,婉兒趕緊扶住桌面,這才不至於倒下。
天,怎麼覺得有股氣直憋在心口,讓她喘不過來呢?難道她是真的病了?
“婉兒,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讓你耶律哥哥來看看你?”
“不要──我再也不要看到他。”婉兒倉皇地說。
這時,房門突被推開,出現的就是婉兒不想再見到的耶律克!
只見他那雙焦慮的眼瞬也不瞬地望著她,而當發現月姑在此,他立刻變了臉,“你胞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看婉兒呀!你是來找我的吧?克。”月姑卻先一步撲進他懷裡,“是不是想我呀?”她暗地對他眨眨眼,小聲說:“要配合喔!否則……”
耶律克舉手想推開她,卻不得不輕撫上她的背,雖然是對著月姑說,但他的目光卻直盯著婉兒,“是呀!我想你……很想你……”
“你真的太讓人感動了。”月姑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嫵媚笑說:“壽宴結束了嗎?”
“就快結束了。”
“那你要帶我去哪兒?”
“看看夜景,散散步。”他轉向月姑,“婉兒不是不舒服嗎?你就別在這兒吵她了,讓她好好休息。”
“就說你耶律哥哥關心你,就怕我吵你,那我走了,明天等你好點兒我們再聊。”月姑回頭對婉兒一笑,然後牽著耶律克的手,兩人狀似親匿的離開了。
望著他倆相偕離去後,婉兒忍不住又移至視窗觀望,見他們是如此親密的走在一塊兒,她難受的回到床邊開啟包袱看著裡頭那隻被退回的荷包,如今她是不是該將它扔了?
可她不捨,她真的很不捨,這一扔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的緣分真的沒了,就連來世也成空呢?
“耶律克……為什麼下定決心要放棄你會這麼困難?而好不容易放棄你,卻又得要忘了你才行?”婉兒痛心不已,“而我真的可以就這樣心如止水的忘了你嗎?”
這一夜,她完全失眠了。
***
“婉兒姑娘、婉兒姑娘……”
翌日正午,當丫鬟香兒發現婉兒都沒有走出房間,於是敲了敲門,“你醒來了嗎?要不要讓香兒伺候你?”
等了半天仍沒有得到回應,她心急的推門進入,就見婉兒趴在茶几上,雙眼空洞的看著窗外。
“天,你該不會一晚都睡在這兒吧?”香兒睜大眸看看她,又轉向窗外,“怎麼不關窗呢?很冷的。”
婉兒仍沒理會,而那雙眼同樣眨也不眨,讓香兒看得直緊張起來,“好,不想說話沒關係,我這就去請少爺過來。”
香兒直覺不對勁,於是快步奔向費凱太的書齋,“少爺、少爺……”
“瞧你匆匆忙忙的,到底什麼事?”費凱太正在做一些新辭,打算待會兒拿給婉兒看。
這一打擾,他腦中的靈感全沒了!
“婉兒姑娘她……她好奇怪喔!”香兒不知怎麼形容剛剛看到的情景。
“你到底想說什麼?婉兒姑娘又怎麼了?”他放下毫筆,皺著眉問。
“她……她好像撞邪了。”對,香兒想了半天,就“撞邪”二字形容得最貼切。“她愣愣的,老半天都不出聲,不是傻了是什麼?”
“你這丫頭,淨會胡說八道嗎?”他擰起雙眉。
“少爺,我沒胡說,要不您去看看。”香兒急切地解釋。
“真是。”費凱太沖出書房直接來到婉兒房間。
果真,就如香兒所言,婉兒一直趴在茶几上動也不動。
“早說要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