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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你問我的嗎？&rdo;

葉嘉樹心裡美滋滋的，心情大好地問：&ldo;陸奈，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你總是闖禍，我總要替你收拾殘局。我就想，你這麼麻煩，要是沒有我，誰給你收拾爛攤子？&rdo;

&ldo;……&rdo;

葉嘉樹望著他，又問：&ldo;你知道南風說這是什麼嗎？&rdo;

&ldo;什麼？&rdo;陸奈雖然深感不妙，卻還是順著她問。

&ldo;南風說，我這是母愛泛濫。&rdo;

陸奈：&ldo;……&rdo;那孟清淮對她瞿南風，豈不是父愛泛濫？

本來窩在沙發裡看書的葉嘉樹來了聊天的興致，乾脆把頭放在陸奈的腿上，橫躺在沙發上，把書搭在膝蓋上，和他聊起在學校的日子。葉嘉樹突然想起軍訓的時候，她講的那個故事，問的那個問題，好奇再次席捲而來，拿食指戳了戳他的肩，望著他問：&ldo;還記得高一的時候我講的故事嗎？&rdo;

&ldo;記得。&rdo;

&ldo;我當時的問題你還記得不？&rdo;葉嘉樹見他不吭聲，補充：&ldo;我當時問你，如果是你，你願意用眼睛作為交換嗎？你當時說你有兩樣東西不會交換的，是什麼啊？我記得被南風他們打斷了。&rdo;

&ldo;……我不記得了。&rdo;

&ldo;怎麼可能？你不是說我說的話，你都記得嗎？&rdo;

葉嘉樹不依不饒很久，陸奈才無可奈何地回答她：&ldo;那時候我想說，我有兩樣東西不會去交換。一個是能看清你的眼睛，一個是我眼裡的你。&rdo;

葉嘉樹愣了愣，心裡泛起點點悸動，又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直呼肉麻。

&ldo;葉嘉樹，你大學是不是每年新生報導的時候都在找我？&rdo;

&ldo;我、我不記得了。&rdo;

&ldo;葉嘉樹，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和林伯郴喝過幾次酒？&rdo;

&ldo;……&rdo;

&ldo;你和他說了什麼？&rdo;

葉嘉樹莫名地覺得他有一種秋後算帳的意圖，她訕訕笑了笑，道：&ldo;我真的不記得了。&rdo;

&ldo;葉嘉樹，你問了我這麼多，我總要回問下才公平。&rdo;

&ldo;都喝醉了怎麼會記得？&rdo;

&ldo;那你當時喝醉了，還記得我親了你的眼睛，甚至知道我對你說的話。&rdo;

&ldo;那是和你啊。&rdo;葉嘉樹想了想，道：&ldo;我真的不記得了。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rdo;

&ldo;我知道。&rdo;陸奈想起林伯郴朝他說的話，勾了勾唇角，葉嘉樹見他那副怪笑模樣，狐疑問：&ldo;你笑什麼？&rdo;

陸奈伸手毫不客氣地捏了捏她的臉，道：&ldo;以後不許隨便和別人喝酒。&rdo;

&ldo;……&rdo;

&ldo;告白的話，應該對著當事人說。&rdo;

&ldo;林伯郴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rdo;

&ldo;他只是說你很喜歡我。&rdo;

&ldo;怎麼可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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