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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是那男人早有預謀,自己這花燈看與不看也並不會影響他翻人家院牆裡來發sao犯賤的事實,只等著時辰快到了,秦君恩才收回自己仰頭瞧天的目光,她掂著磚頭站到紅牆之下,看那影影綽綽的竹葉殘影以及聽那窸窸窣窣的翻/牆響動。
白衣公子前腳剛剛冒了個頭,還不等看清楚什麼事物,後腳便被從天而來的一塊板磚拍中自己腦門。
只聽『哐當』一聲悶響,這一板磚拍的那叫一個瓷實。
宋承治揚袖一甩便齜牙咧嘴仰躺著落回地面,摔的是個人仰馬翻,他哼哼唧唧的伸手捂著自己被砸出血跡的額頭,正當抬起頭,便見一女子攀上那牆頭。
姑娘生的是唇紅齒白,眉眼俏麗,滿目英氣,只咬牙切齒的指著頭頂那輪明月問。
「你看那月亮又大又圓,像不像你的狗頭?」
「」
宋承治愣住,反應過來牆頭上攀著的這姑娘正是自己今日要尋之人時,這才忙再從地上爬起,他一撩袖口,恭恭敬敬做得個相見禮。
「小生方才在燈會遇見姑娘,驚鴻一瞥,心下悸動,只想同姑娘交個朋友,不知姑娘可否婚配?」
「你倒是挺能耐,這都能在燈會上遇見本姑娘。」
秦君恩啞然失笑。
只想著自己前世深信不疑的天定緣分,就是宋承治爬上自家院牆同她說出來的那句話,那一聲姑娘,後來成為秦君恩多少個輾轉反側,崩潰難眠也依舊堅守的信仰。
那男人的臉,那男人的眼,以及他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說著的愛,甚至連燈會上對自己一見鍾情的橋段,都不過是隨口捏造。
秦君恩恨的牙癢,長腿一攀便掛上牆頭,翻身躍下牆頭時聽得青果在身後驚呼了一聲。
「小姐小心些。」
而那宋承治像是不曾想過她會主動出來,隻眼底片刻慌張,後退一步,待人穩穩落了地之後又才假意上前一步作勢要接。
「姑娘無礙?」
「你家姑奶奶今天連大門都沒出過,你他孃的還能在燈會上看見我?」
秦君恩並無敘舊之意,她只管彎腰撿起那塊兒被自己砸出去的板磚,而後再揚手朝那混蛋掄去。
宋承治躲避的及時,不過險險避開這飛來橫禍後,剛要轉身卻又被人一腳踹中尾椎骨。
秦君恩這腳底力量可不比那些柔情蜜意的嬌弱姑娘,若非宋承治下盤夠穩,這一腳非得將他踢飛出去不可。
倒是略有聽聞這秦家大小姐自幼生的豪爽蠻橫,可這麼第一面就揍人的舉動還是著實讓人慌亂。
宋承治不好和姑娘計較,再者今日特意而來,目的暫未達成,只好吃了這啞巴虧不與人家姑娘硬鬥,他白白捱了人家甩過來的一耳光,然後再被秦君恩伸腿一攔絆倒在地。
人姑娘往他身上一坐,直扣命門,壓的人動彈不得,這角度是背著光,秦君恩發間珠釵還在月光流影下輕微晃動。
擼起礙事的長袖,只管一拳接一拳的揪著這狗東西怒打,秦君恩連篇髒話的罵著。
「我讓你孃的驚鴻一瞥,我讓你孃的一見傾心,我讓你孃的交個朋友,去你娘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他娘個虛情假意的狗東西,姑奶奶今天不打死你都對不起你家狗娘把你養的這麼大。」
第3章 這是養病還是養蘑菇呢?
秦君恩腿腳生的有力,前兩日剛剛醒過來時,面色身形還略顯幾分病態纖弱的姑娘,不過能張口吃飯短短補上幾日後,便又如往常一般生龍活虎、腳下生風。
單手撐過圍牆縱身翻躍而下也不過如喝水穿衣那般簡單。
秦君恩落地輕穩,不搖不晃,指頭捏的咔吧響,將這宋承治一腳踹翻再放倒在地,動起手來像是洩憤般只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