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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b怒其不爭地擺了擺手:「哎算了算了,雖然還是好氣啊。」
藺逾岸笑眯眯的,反過來安慰他:「彆氣啦。」
「就和你說喜歡我比較好!」jab怒氣沖沖的,「可惜我還要論文還要答辯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國,但感覺把你放走了你就會別人搶走了!」
「怎麼可能。」藺逾岸一邊說,一邊隨意看了眼剛發過來的訊息,震驚地發現發件人是聞一舟。
「啊?」
藺逾岸痴呆的表情落入jab眼中:「是他嗎!是那個人發訊息來了嗎!你不是說他不怎麼搭理你嗎?」
「是啊,所以……不知道是什麼。」
藺逾岸開啟手機——又是一張風景照,他輕易就能辨認出是情人節的那夜,兩人散步剛走到就折返的河堤。
「什麼意思啊?」jab一頭霧水,「釣魚嗎?」
藺逾岸拿不準對方什麼意思,思來想去,強忍著沒有回。jab在一旁加油鼓勁:「對,對,別理他!」
畢竟聞一舟也沒說什麼別的內容,似乎也只是發給他看看,沒有要他回復的意思。
藺逾岸滿腹狐疑地放下手機,jab問:「等你回國了之後,還會去找他嗎?」
藺逾岸細細思索了片刻,搖頭道:「不會了。」
作者有話說:
快見面了!大概還有一章!讓舟多想想小狗先!
第27章 解鎖
藺逾岸以為那張不明所以的照片只是一次心血來潮的隨機舉動,但次日,聞一舟又發過來半張琴譜的照片,同樣是一句解釋的配詞都沒有。
藺逾岸繼續滿頭問號——是發給我的嗎?為什麼發我這個,我看不懂琴譜啊。不會是要發給樂團或者孫燕齊什麼的,發錯了吧。
藺逾岸捏住手機,一頭霧水地原地轉了一圈,嘴裡念念有詞:不要自作多情了,不要回復,當做沒看到吧。
第三天,是隔壁金毛生的狗崽在小區花壇裡玩耍的照片。
第四天,是琴譜續寫了一小段的照片,完全的手稿,但線譜工工整整,一絲不苟。藺逾岸感覺自己在聞一舟那裡的備註可能是「備份」或者「樹洞」之類的,困惑的心情逐漸淡定了一些,反倒每天期待著聞一舟還會發什麼新的東西過來。
第六天,藺逾岸守在播客電臺,一邊寫著進修總結,一邊等待著關於樂隊的採訪。
採訪開始了,主持人先是介紹了一下樂隊成員,恭喜了他們演出的大獲成功和巡演幾乎常常爆滿,然後問起了樂隊關於曲目和舞臺設計的概念——大部分時間是孫燕齊在說話,偶爾點名問到聞一舟才答話。
不過聽見了聞一舟的聲音也是久違了,藺逾岸不自覺地停下了手中的事。
原來光聽聲音的感覺是這樣的。聞一舟聲線略微有些低沉,但很清澈,好像完全是說給自己聽的音量,語氣沒什麼起伏,不認真就會錯過。但因為他大概湊麥克風很近,一呼一吸都被記錄下來再放大,反而好像是本人在耳邊低語一般。
藺逾岸賊眉鼠眼地四周打量了一圈,完全一副此地無銀的表情——宿舍裡當然只有他一個人,於是他把手機聲音調高了些,放到自己面前。
「牆的概念最初源自泡沫,bubble……我們每天花很多時間在手機和社交網路上,人篩選平臺,平臺篩選人。因為按照你的喜好和點讚會推送更多相似的內容,所以每個人所接收到的內容就愈發同質,原本辯證的想法也會逐漸固化,大概是這麼一個起點。」
「關於教育規勸——我自己就是學音樂的,不算是太主流也不算是太叛逆的選擇,但即使一路以來還算順利,仍然能感覺出社會留給獨立選擇的空間和寬容似乎還是太有限。大家總會覺得藝術類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