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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李青歌聽到這話,不立刻跳腳,起碼也得臉色大變,可是,這麼面無表情的一聲‘哦’是什麼意思?難道沒聽明白她的話濉?
醉兒顯然對李青歌的態度有些失望,不禁又拔高了聲音,叫道,“小姐,紅喜,她可是去了大少爺的屋子,而且到現在還沒回來。”
“許是大少爺留她有事。”李青歌眸中暗波流轉,口裡敷衍著醉兒,心中卻已經猜到,紅喜今夜必將凶多吉少。
那高逸庭是什麼人?別人或許瞧不出,可是,前世今生,她看的太透徹,哪怕他仍舊披著一張英俊斯文的皮囊,她依然能看出那皮囊裡面裹著的不過是一隻禽獸豹。
今天,高逸庭遭遇太多不快與打擊,好好的生日宴被毀也就罷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丟臉,最心愛的女人又被毀了臉,只怕,他已經滿肚子委屈與怨憤無處出,可偏偏這時候,紅喜不知死活的找上門。
哼,就算平日裡,高逸庭道貌岸然時,也定然不會允許此事發生,何況,今日
所以,紅喜今晚,只怕是有去無回。
醉兒滿頭黑線,誰都猜的到大少爺留下紅喜了,可是,有事?究竟是什麼‘事’,可是太容易讓人遐想連篇了,難道,小姐都不介意的?
“可是,這深更半夜的。紅喜又是一個姑娘家,到大少爺的屋子裡,總不太好。”醉兒慢吞吞的說,一邊說還一邊觀察著李青歌的反應,心裡想著,她說的這麼明顯,小姐就算白痴也應該能聽明白了吧。
李青歌微微揚眉,斜睨了一眼醉兒,“你若好奇,不如親自去打探打探。”
“額——”醉兒小臉一紅,那種聽牆根的事,她才不做呢。
不過,小姐是真的不在乎嗎?還是,太難過了,以至都麻木了呢?
突然,醉兒有些替李青歌難過起來,一個夏之荷就已經鬧不清了,還多了一個紅喜,哎,小姐呀,怎麼這麼命苦?
李青歌此刻已經脫了外衣,鑽進了被窩,還見醉兒愣在床邊,一會愁眉一會苦臉的,不禁搖了搖頭,輕笑道,“罷,你也別回去了,就在這裡陪我吧,也省的你回去胡思亂想。”
“嗯。”醉兒聽言,激動的點頭,忙褪了外衣,脫了鞋子,爬到床裡。
挨著李青歌躺下後,醉兒心情一下子平復了許多,“小姐,你真好。”她聲音低低的懶懶的,似乎還帶著昏昏欲睡之感。
李青歌微微淺笑,沒有言聲,只稍稍側了側身子,將她的被子掖好。
“小姐。”醉兒卻被她的這個細微動作,感動的一塌糊塗,一種久違的溫馨襲上心頭,讓她翻身抱住了李青歌的胳膊,“小姐,還記得嗎?當年我被夫人撿回府裡時,所有人都以為我活不成了,只有你,每天的陪我吃陪我睡陪我玩,根本沒將我當成一個快死的人,那時候,晚上睡覺你也是這樣替我掖被子的”
說到這裡,醉兒心頭一酸,喉間便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她是孤兒,記事的時候,就是一個人了。
她沒有爹孃,沒有朋友,唯一對她還算照顧的,便是老疙瘩了。
老疙瘩是乞丐,因為背駝的厲害,就像長了一個很大的疙瘩似的,所以,人都喊他老疙瘩。
其實,老疙瘩不算老,至少,他的頭髮沒有一根是白的。
老疙瘩也是乞丐中最愛乾淨的,至少,每天都能見著他到河邊洗臉,只是,卻從來不准她洗臉。
老疙瘩說,她當乞丐不會太久,因為她有娘。
老疙瘩說見過她的孃親的,那是一個極標緻極貴氣的女子,每每說到這時,他的神情總帶著某種迷戀般的夢幻感覺,而她則十分鄙夷的朝他吐口水,嘲笑他是想女人想瘋了。
老疙瘩看她的樣子,則不住的搖頭,說,她還沒有她孃親一半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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