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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飛揚:「……」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求生欲極強的邵飛揚:「我突然覺得我還可以再拿一點,大兄弟就不用你幫忙了哈。」
他拋棄了自己剛認識的不久的預備拜把子兄弟,帶著一批人快速溜出了器材室。
器材室大門緩緩關上,有人鬼使神差的回了回頭,透過還未關嚴的門縫,他看見嬴弋緩緩舉起手,狠狠地將手裡的什麼東西砸向了冉映……
器材室的大門緩緩閉合,冉映眼看著嬴弋抄起手邊的網球,猶豫都不帶猶豫的朝她狠狠砸來。
冉映淡定的挑挑眉,甚至還抱起了雙臂,動都沒帶動一下。
那網球擦著冉映的額角過去,卻沒有真的傷到冉映。
嬴弋那精緻的唇角撇了撇:「怎麼不躲?」
因為她能看出來球的落點不是她身上。
冉映眉目微動,上下打量著嬴弋,最後目光定在了他打了石膏的左腳上。
這麼多年針鋒相對養成的條件反射讓她不過腦子的不答反問,毫不留情的嘲笑嬴弋:「呦,瘸啦?」
嬴弋:「我她媽果然還是想搞死你!」
流年不利,剛剛瘸了腳回頭就瞧見了幾十年的宿敵,這讓嬴弋感覺到十分丟面子。
白皙的臉上快速泛起了一絲薄紅。
冉映記仇,不說嬴弋這廝乾的別的非人之事,就單單說當年這貨把她當了殺親仇人,一頓追殺,間接導致她去碎骨深淵過了幾年就不可饒恕。
所以她持續開嘲諷:「原來你叫嬴弋,我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是覺得耳熟,但竟然沒有想到是你。」
她挑釁的挑眉:「我一直以為你叫龍傲天來的。」
嬴弋這狗男人知道什麼叫龍傲天吧?
狗男人好歹穿過來了十幾年,是在社會主義的薰陶下長大的,龍傲天為何意他自然也明白。
雖然現在想想他也覺得自己上輩子有點龍傲天,但是,誰都說得,狗男人冉映說不得!
嬴弋一錘桌子,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你就會嘴上耍功夫,婆婆媽媽磨磨唧唧跟個女人一樣,有本事手底下見真章?」
冉映:「……?」我怎麼像個女人?我不就是個美少女嗎?
她突然意識到上輩子大概正道仙門裡的人們都認為她是男的,自己現在又是這個形象,便想解釋一句——畢竟她不想總是當男的。
可這個狗男人接下來一句話徹底讓她沒瞭解釋的心思,只想不發一言搞死他。
嬴弋說:「哦對,你打不過我,你只會被我打哭後嚶嚶嚶回家找爸爸。」
可去你個羊駝!
你自己心裡沒點數?誰家打架招招掏月匈?
雖然當時她被認為是男的,打架盯著肋骨敲很正常,但是!
她一個姑娘家肯定得躲啊。
這致使那一架冉映打的毫無體驗感,一度憋屈到爆炸。
後來不知道她哪個不長眼的跟班把這事傳回了魔界,被她爹知道了,才發生了嬴弋口中的找爸爸事件。
嬴弋雖然牛逼,是正道仙門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正經八百的掛逼,但他也打不過自己家那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魔頭啊。
冉映是被自家老爹毫不憐惜的丟進碎骨深淵時才知道,原來嬴弋被揍了。
或許是嬴弋要面子倒是沒去找長輩,避免了剛剛關係緩和的人魔兩界再次劍拔弩張。
只是那次之後,嬴弋在看到她總是敢怒不敢言——應該是被魔頭爹收拾怕了。
好吧,朝天宗家的小師弟不是被她收拾乖巧的,是她爹的成果。
但不重要。
冉映冷笑:「小師弟,小瘸子,你有種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