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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薩沙的不悅,初桐趕緊解釋:「大人莫要氣惱,您若是見過挽月公主的舞姿便也會覺得這些都入不了眼了。」
薩沙飲了一口酒,問:「挽月公主是誰?本王怎麼沒聽過。」
初桐朝下方客座那處瞧了一眼,輕啟朱唇:「大人初來謁都有所不知,挽月公主是太后的女兒,她身份尊貴,一直在後宮養著,鮮有露面,您沒聽過她也不足為奇。」
聽她這樣一說薩沙就更奇怪,一個養在深閨的公主,初桐這樣身份的人是如何知道的,他放下酒杯,望著懷裡的美人,眉宇之間忽而生出幾分猜忌。
初桐對他的猜忌心知肚明,他依偎在薩沙懷裡,嬌嗔道:「奴從前有幸,在先皇后辦的一次花宴上進宮獻過舞,便就是那次見過挽月公主一面。」她艷羨的說:「挽月公主一曲舞鳳飛凰柔若無骨,步步生蓮,叫人聞之一眼就終生難忘。」
女人天生善妒,尤其是漂亮女人,若真有那麼一個女人叫另一個女人連嫉妒都覺得自己不配,那得是什麼樣的人間絕色?
薩沙抱著懷裡的人掐了一把能出水的柔嫩下巴,笑成一團問:「真有這麼美?」
初桐卻只笑不答,又給酒杯裡斟滿酒。
倒是一直坐在客座的那人忽然轉身,說:「姑娘所言不假,挽月公主稱是大祁第一美人,不僅長得美,詩詞舞曲還都樣樣精通,在下游訪之時就有所耳聞,只是」他略作思索,道:「這樣的才貌雙全的美人也不知將來要便宜謁都哪位公子了。」說話這人張的眉清目秀,著了件青色衣袍,一看做派便知是個愛玩樂的逍遙公子,他喝著面前的涼茶,似乎對此嚮往的很。
「自然是身份越尊貴越有機會了。」初桐似漫不經心的倚著薩沙說。
薩沙被這兩人說的心頭髮癢,心說就算不能擁有,至少也要見一見吧,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間絕色叫這金縷衣最美的舞姬和閱遍天下歌舞伶人的謝公子都這般稱讚呢?
謝涼覷了薩沙一眼,見他有些猶疑便立刻說:「裴國公生辰,往年太后都會派挽月公主準備一份賀禮送到國公府上,不知今年是否還是照常。」
「裴國公家的那位倒是個愛熱鬧的。」初桐望著薩沙說:「大人到時候準備一份賀禮前去道賀不就知道了。」
「這」薩沙猶豫半晌,看向謝涼,「我來謁都這些時日並不與他們往來,他沒邀請,我貿然送禮怕會惹你們皇帝疑心吧?」
「大人有所不知。」謝涼笑著:「在下的好友中就有家中有人在朝為官的,他時常說起這位謁都紈絝,若是給旁人送賀禮皇上說不定會疑心,但若是裴國公那便不可能。」
「為何?」
裴國公閒雲野鶴慣了,在朝中既無人脈也無實權。此時朝中人盡皆知,不管是真無心還是可以無心,但凡沒了這份心思,便不會招來禍患。
謝涼話音剛落門外進來一名扎著兩條粗辮子滿臉胡茬的護衛。
謝涼佯裝被這黑臉大漢嚇了一跳,回到坐席上,薩沙笑他膽子也忒小了,便問那護衛:「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護衛人長得粗蠻嗓子也粗,一開口就一股碴子味:「世子,門外有客,是否要替您打發了?」
薩沙進京並不久,既不與謁都貴族公子往來,也不與哪個大臣結交,所以對突然登門造訪的人,他反而有些好奇
薩沙問那護衛:「你可知是何人?」
「他說他是裴國公府上的,姓紀。」護衛如實回答。
薩沙聞言,目光狐疑的朝修竹看過去,謝涼笑著說:「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薩沙拍了拍懷裡的美人,示意她先下去,等人退下後他才說:「請他進來吧。」
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說什麼便來什麼,看來這位當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