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4 頁)

&ldo;爹。&rdo;兩人懇求另一人。

&ldo;爹爹，不，要。&rdo;白忻澈也求道，萬一爹爹允了，二叔定會給他用藥，&ldo;孩兒，忍得住……&rdo;

&ldo;澈兒忍得住嗎？&rdo;擦著兒子頭上流下的汗，白桑韻柔聲問。

&ldo;嗯。&rdo;點頭。

&ldo;那澈兒就再忍忍。&rdo;白桑韻發話了，&ldo;雖痛，可我們能以男兒身為心愛之人生下子嗣，不再遭受世俗的責難，這是我們比其他人都值得令人敬重之處。澈兒，若傷了孩子，你會痛苦一輩子，爹爹，不會再讓你難過。爹爹在這裡陪著你。&rdo;

一番話，說得劉韻崢和藍韻嶸面帶自責。他們心疼忻澈，卻忘了這是忻澈為他們生下的孩子，若孩子有事，這人豈會快樂。

心知兒子聽進了他的話，白桑韻又把布巾重新塞回白忻澈的嘴裡，囑咐劉韻崢和藍韻嶸照顧安撫他。

過了快三個時辰，天都要黑了，孩子還沒出來。白忻澈身下的褥子全濕了，血水染紅了劉韻崢和藍韻嶸的眼。他的臉色越來越白，除了痛，他感受不到其他的。在咬牙堅持的時候，白忻澈不經意看了爹爹一眼，卻發現自己把爹爹的手都握得發紫了，急忙要甩開。

&ldo;澈兒。&rdo;白桑韻握緊他，&ldo;莫想其他的，省著力氣。&rdo;

&ldo;唔唔（爹爹）……&rdo;白忻澈想抽出手。

&ldo;爹，我來。&rdo;劉韻崢出聲，把白忻澈的右手握進自己的手裡，這時外間出來小芋頭的哭聲，醒來的他看不到爹爹開始哭了。

&ldo;爹，您去抱芋頭，忻澈這裡有我們。&rdo;藍韻嶸開口。

&ldo;我在這裡陪澈兒，芋頭有你們父皇和父王，還有皇爺爺。&rdo;白桑韻不走，繼續給兒子擦汗。

小芋頭的哭聲越來越大，白忻澈祈求地看著爹爹。只聽一道聲音傳來：&ldo;爹，我抱芋頭進來了。&rdo;同樣有孕在身的劉惜賜抱著哭得傷心的小芋頭走了進來。

&ldo;惜賜，你出去。&rdo;劉韻崢扯過床單蓋上白忻澈。

劉惜賜根本不理會兩位兄長，把一進來就伸手要爹爹抱的劉天賜交給爹爹，他則坐在了床邊。

&ldo;爹，您抱芋頭，我陪忻澈。&rdo;

然後，他拿過布巾幫白忻澈擦汗：&ldo;忻澈，等我生的時候，你也得來陪我。&rdo;

白忻澈極輕地笑了笑，咬緊布巾。

&ldo;啊，啊，噗。&rdo;

被爹爹抱著的劉天賜不哭了，眼睛上掛著淚，晃著小腦袋看著在床上生娃娃的哥哥。他當然不懂哥哥在做什麼，只是看到了喜歡的哥哥，他高興地叫著。

&ldo;啊，啊，咯咯。&rdo;叫著叫著，劉天賜笑起來。

頓時，屋內的緊張消弭了許多，白忻澈抬眼看著歡喜的弟弟，深深呼吸。

&ldo;忻澈，用力，孩子要出來了。&rdo;

一直看著他的伍默大叫，馬上取來刀片。要用刀了，劉韻崢和藍韻嶸忍不住地又道：&ldo;二叔，給忻澈用藥吧，他會疼死的。&rdo;

&ldo;不，不要。&rdo;白忻澈搖頭，他瞧著對他伸手要抱的芋頭，&ldo;爹爹，芋，芋頭。&rdo;

白桑韻抱著兒子坐到床邊，劉天賜的小肉手抓住哥哥的手：&ldo;啊啊，噗，啊。&rdo;接著抓到嘴裡咬咬。白忻澈笑了，覺得似乎沒那麼痛了。

趁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