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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魚思緒正一團複雜,她不知道自己應了沒有,待章岷走後,她&ldo;嗯嚶&rdo;了一聲,將臉埋入了掌心。
燙。
臉燙,又好似全身都在燙。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種感受,慌亂又無措。
卻又從心底透出一絲隱隱的甜蜜。
就連外頭蔣凝嫣嘰嘰喳喳的聲音都不能打擾她了。
褚魚兀自沉浸在這奇怪的情緒裡,無法自拔。
沒過多久,章岷回來了,他道:&ldo;是前一次的山體崩塌,造成泥土鬆懈,今日便又塌了一次,還好此次泥土的崩塌量不大,馬車勉強可以過去。&rdo;
他說著,卻聽不見褚魚的任何回答,心中生起疑惑,他掀起簾子一看,便見褚魚像只鵪鶉一樣縮成了一團。
&ldo;穩穩?&rdo;
褚魚瑟縮了一下,章岷還想再問,卻被褚魚胡亂著推了出去。
&ldo;我沒事!我真的沒事!&rdo;
她緊緊扯著簾子,不肯再讓他進入車內。
章岷雖疑惑不已,卻還是重新驅趕馬車起來,&ldo;你真沒事?&rdo;
&ldo;沒事!&rdo;褚魚語氣竟有些沖。
章岷挑眉不語,只專心驅車。
褚魚這話一脫口就後悔了,半天沒見章岷回答,她小心翼翼道:&ldo;我,岷岷,我,我不是故意那麼沖的。&rdo;
&ldo;無事,我明白的。&rdo;
女子總有那麼久幾天脾氣不好,不過距離上次,好像還不足一個月吧?
但他畢竟不是大夫,還是之後再替褚魚尋個大夫瞧一瞧的好。
就在崩塌地點四五里外的一處山坳中,越方涵吊兒郎當地靠著樹斜斜坐著,身旁一群蒙面人或立或坐,卻精神緊張。
這時他面前的空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頭髮散亂的中年男人,周圍的蒙面人見了他紛紛下跪行禮。
男人雙眼狠厲地盯著越方涵,雙拳緊緊握著,他衝上去,一把便掐住了越方涵的脖子,提起他抵在了樹幹上。
&ldo;你好大的膽子!&rdo;男人眼中泛起殺意,一雙眼眸猩紅一片。
&ldo;讓你殺了雲陽!你就是這樣給我殺的?!&rdo;
越方涵憋紅了臉,呼吸不暢卻艱難得笑道:&ldo;這樣不是,很,咳,很保險嗎?他,咳,他必死無疑啊!&rdo;
&ldo;呵!長大了,翅膀硬了啊!&rdo;男人冷笑著,手中的力氣越來越大,&ldo;你信不信我殺了你!&rdo;
&ldo;咳,叔父!&rdo;越方涵抓住他的手,艱難道:&ldo;我是你侄兒,唯一,咳,的至親!&rdo;
男人雙目陰鷙,危險得眯起了眼,見越方涵面色發青快撅過去了,他這才甩手,將越方涵摔撞到一顆樹上,他在地上滾了兩圈,完全沒有力氣爬起。
&ldo;你若不是我唯一的血親,你早就被我挫骨揚灰了!&rdo;男人氣哼道。
&ldo;那事尋得怎麼樣?&rdo;
越方涵咳了許久,待回過了氣,這才啞聲道:&ldo;尋了八年都沒找到,你還急在這一時?&rdo;
&ldo;沒用的東西!&rdo;他甩袖再次將越方涵打飛在地,&ldo;繼續找!&rdo;
言罷,男人幾個閃身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越方涵擦著面上的血,心下冷哼。
找到了,你認為我就會告訴你嗎?
七日後,一行人終於趕到了硯城。
不愧是瓊州最大的城池,還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