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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如果沒有夏末胸前的青蓮,夏末就不可能再活過來,而如果不是夏末的靈魂帶著前世的記憶,那麼活過來的夏末也不過變成一個沒有任何記憶的白痴。
“小末兒可有哪裡不舒服?”叔爺爺小心的盯著夏末的表情,不允許自己有一絲的遺漏。
“我很好,真的!”看來這個人也是個大夫啊,而且看旁邊紅老頭恭敬的態度,這個老爺爺的醫術更是了得啊,千萬別看出什麼來。
叔爺爺嘆了一口氣,神色中有悲傷、自責和懊悔。“末兒別怕,有師傅在。師傅之前就不該放末兒一個人去遊歷,幸好末兒命大,只是末兒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看著慈祥的老爺爺那痛苦自責的眼神,夏末的心也軟了下來,只是如果這位老爺爺知道他的徒兒已經去世了一定會很傷心吧。
“那個,老爺爺,你叫我什麼?”夏末為了讓老人不再悲傷便轉移了話題。而且她也困惑於,這位老人和阿牛對自己的稱呼不同。
“末兒,你叫夏末,蘇夏末!蕭王爺最受寵的長女!”
夏末!和自己的名字一樣呢,只是自己不姓蘇。
夏末疑惑的看了看阿牛,那阿牛為什麼叫她珠兒?
紅老頭不等阿牛開口,就趕緊說道:“小師妹啊,你別相信阿牛的話。你確實是蘇夏末,不是什麼珠兒。”阿牛沒有騙夏末,卻誤導了夏末。
阿牛這時倒是很光棍,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診脈老頭竟然是“小野豬”的師傅,更沒想到她的身份竟然這麼高。“小野豬”是他看上的,他才不過她是什麼身份。
“你確實是我撿回來的,珠兒是我給你起的名字,不過這位大夫是不是你的師傅我就不清楚了。”阿牛撓撓頭,對診脈老頭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珠兒是你的徒弟?”
“末兒本來就是我徒兒,那還能有假。要說證據,從末兒五歲的時候我就開始教她了,末兒的左胸前有一朵青色的蓮花胎記。”這個笨小子怎麼想他不在乎,這些話他是說給末兒聽的。他的好徒兒怎麼偏偏就失憶了呢,唉!
夏末困惑的看了看慈祥的老者,她沒有啊?難道真是老者弄錯了?
阿牛本就信了八九分,可“小野豬”本來就失憶了,他自然不能讓比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得把“小野豬”爭取過來。只是聽到診脈老頭的話,阿牛卻樂了,而且是非常樂。
“我說老頭,這回你可真的認錯人了,我家女人身上可是白白淨淨的,沒有任何胎記的。”阿牛的聲音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多得瑟有多得瑟,就差仰天來幾聲周星馳式的笑聲。
“不可能!”叔爺爺眼睛一瞪,他絕對不可能認錯人,這分明是他的小末兒,而且還有蕭王府的牌子為證,對啊,還有牌子。叔爺爺趕緊拿出懷裡那塊破碎的玉牌,遞給夏末。
“末兒,你真的是師傅的小末兒啊,我們師徒一直生活在一起,師傅決不可能認錯。這次師傅趕到的時候你剛好掉下懸崖,而你來神醫谷的時間和這剛好相符。你的傷也確實為摔傷,這時你身上帶的玉牌,你自己看一下。”
至於胎記的事,榮他再想想,這次末兒墜崖後全身上下只腿受了傷,而且還傷的分外嚴重,符合墜崖的情況,其他地方卻完好,這本就很反常。
夏末接過玉牌,玉牌上的蕭和蘇兩個字也證實了慈祥老者的言論。只是他的徒兒已經死了,這裡有的不過是一縷孤魂罷了。人都說:一入侯門深似海。她21世紀的夏末可不想繼續身體主人的命運,回去與人勾心鬥角,然後再來個政治婚姻,再看著自己的丈夫納小三、小四甚至小五、小六、小十八。那還不如自己先跟著阿牛的好,好歹自己以後想溜也容易啊。於是夏末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