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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淵的大本營不愧是大本營,絕對夠大。兩人一邊尋找魯爺爺的蹤跡,一邊扯淡,反正就算還有別人也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ldo;哎對了,當年臨雀跟進山門究竟是怎麼回事?&rdo;聽完邪官講的故事之後,阮陽還沒忘記打聽另一個版本。
朔旌寒壓根懶得提起當年的事情,但還是耐著性子道:&ldo;沒什麼,就是一個我師兄當年出門撿了個只剩一口氣的小孩兒回來,為了救活他廢了不少力氣,奈何養了沒幾年又被親爹找上門來想要回去,徒弟白養了的故事。&rdo;
阮陽無言以對:&ldo;……&rdo;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好簡單。
朔旌寒一看他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ldo;你別聽他們的,這孩子從小就被他爹教得三觀不正,在進山門那段時間是藏著本性的,否則我師兄也不可能答應收他為徒。&rdo;
&ldo;他是自己要求拜師的?&rdo;阮陽意識到什麼。
&ldo;是啊,&rdo;朔旌寒道,&ldo;莫非有人告訴你是我師兄非要收他做徒弟?&rdo;他冷笑了一聲。
&ldo;嗯。&rdo;阮陽乖乖點頭,毫不猶豫把邪官賣了。
朔旌寒臉上寫滿了嫌棄:&ldo;就他那資質,修真界多得是,有什麼好看重的。&rdo;
&ldo;他現在不是挺厲害的?都能看破你的障眼法了。&rdo;阮陽道。
&ldo;血淵的功法大多急於求成,初看事半功倍,實則捨本逐末,我還從未聽說過哪個血淵修士成功飛升的。&rdo;朔旌寒威脅似的掃他一眼,&ldo;別耍小聰明。&rdo;
阮陽一臉無辜:他也沒說要加入血淵啊,更何況他最討厭白蓮花了。
不過聽到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樣,先前那股子徘徊在心口的鬱氣頓時消失了。雖然他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鬱氣。
又尋了大半夜,二人終於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地下室找到了一動不動的傀儡。帶著它過來的修士們大概都去睡覺了,沒有接到任何命令的它緊貼牆壁站著,不注意看還以為是什麼廢棄在角落裡的破銅爛鐵。
&ldo;可算是找到了,接下來怎麼辦?&rdo;阮陽問。
朔旌寒掃了眼四周:&ldo;我們現在只是神識,無法使用靈力,明天你想辦法出來將它解決,我們就可以回去了。&rdo;
&ldo;我一個人?&rdo;阮陽頓時深感壓力。
&ldo;我會替你拖住臨雀等人。&rdo;朔旌寒道。
&ldo;好吧,我盡力。&rdo;阮陽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雖然心底沒什麼把握,但還是答應下來。
&ldo;你雖然修煉時日不長,但靈力充沛,只要小心一些不會出問題。&rdo;朔旌寒看得出他的擔憂,開解道,&ldo;天快亮了,是時候回去了。&rdo;
&ldo;嗯。&rdo;阮陽應了一聲。
二人在一條岔路分開,阮陽剛回到自己的身體,就想起一件險些忘了的問題,詐屍一般彈了起來:&ldo;等等!朔旌寒回去之後豈不是要面對那個黏黏糊糊的白蓮花!&rdo;他的臉色又黑了,一掀被子就想往外跑。但等他的手放到門把上,又突然遲疑起來。
他以什麼理由過去?
阮陽鬆開門把手,來回走了兩步,只覺得心頭一團亂麻,又迷茫又迷之火大。
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天亮之後邪官進來。
&ldo;有事嗎?&rdo;阮陽心情不好,因此對他也沒好臉色。
邪官完全沒有被他的低氣壓影響,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