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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著這樣的心思,玉襄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來二去,朔旌寒反倒被這兩人同時忽略了。
等朔旌寒發覺玉襄許久不來找他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關係好得快要形影不離了。
朔前輩不開心了。
然而玉襄又哪是看到前輩的黑臉就會知難而退的人,更何況朔旌寒常年冷著臉,再黑一分也差不了多少,因此依然遲遲不走,一轉眼就過去了一個月。
阮陽已經可以憑空挪動茶杯了。
雖然他感覺這個不像修真術法更像是特異功能。
但是他還是很開心的,試想一下躺在床上上網的時候,想拿什麼東西不用動彈抬手直接飛過來,多方便!懶人必備技能。
他這麼跟玉襄說了,玉襄一臉嘆為觀止的表情:&ldo;難怪你第一個學會法術會是這個。&rdo;分明就是潛意識裡的渴望嘛。
阮陽嘿嘿一笑。
他還跑去給朔旌寒得瑟了一番,然而朔旌寒卻冷笑了一聲:&ldo;一個月只這點進展?&rdo;
阮陽立刻不忿起來:&ldo;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玉襄跟我解釋了一遍,光聽你說的那幾句,我就算練到明年也練不出來。&rdo;頓了頓又加一句,&ldo;還好你沒有收徒弟,這不坑人嘛。&rdo;
朔旌寒面上不動,內心卻震驚了:在他眼裡自己親自的指導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輩?這回怎麼說也要趁早趕這玉襄走了。
玉襄一定想不到自己仰慕多年的朔前輩竟是如此的小心眼。
然而朔旌寒的計劃還沒付諸行動就被意外打斷――進山門遇襲了。
說是進山門遇襲也不對,來人目標明確,熟門熟路,避開了其他弟子,硬是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朔旌寒住處附近,沒驚起任何人的注意。
若是早個一百多年,宗門裡每天日夜還有弟子輪流巡邏,如今卻大不如前,還常住在山裡的弟子沒幾個,根本湊不足巡邏的人。如今修真界人口貧乏,宗門之間彼此沒什麼摩擦,所以大多都只罩個護山大陣,讓普通人摸不進來就以為萬事大吉了。
冷不防今天遇到了高手,悄無聲息破開大陣鑽了進來。
可偏偏這群不速之客只知道朔旌寒的住處在這兒,卻不知道他平時休息都是回閉關用的石洞,晚上根本不在院子裡。而此刻在這個院子裡住著的,只有阮陽和玉襄兩個人。
阮陽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聽見動靜,迷迷糊糊一睜眼,迎面就是一道森冷的寒光。
完了,又要fèng脖子了。他腦海里浮出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這個。
萬幸阮陽的脖子逃過了一劫,千鈞一髮之際,玉襄出手救了他。那人死的時候甚至還舉著手裡的刀,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了下來,阮陽一個打滾躲到另一邊,被玉襄從床上拉起來就往外跑。
&ldo;外邊還有人,你自己小心點,我未必顧得到你。&rdo;玉襄的修為在年輕一代裡是翹楚,但畢竟年紀放在那兒,就算從生下來就開始修煉也不過只有二十來年的修為,對上一兩個或許還行,三四個就有些吃力了。
阮陽頭一次遇到這種場面,看著對面穿著打扮一看是刺客的一溜黑衣人,個個舉著明晃晃的刀,腿忍不住就有點軟。
朔旌寒住的石洞離這裡有一段距離,想弄出點動靜引他過來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唯一的辦法就是打退這群人,找個機會往那兒逃。
玉襄跟這幾個人打了起來,阮陽躲在角落裡,很想幫忙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如今的水平也就能移動個杯子,想想要不找個石塊什麼的偷襲他們吧,放眼望去院子裡乾乾淨淨,半個石子也沒有。
這片院子不大,很快這群黑衣人就搜了個遍,陸續聚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