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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玦看著他,重複:「她現在在我的懷裡。」程玦伸出另一隻手將虞繪雙手抱住,而後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姐姐。」
睡夢中的虞繪突然清醒,她猛地抬起頭,因為醉意讓她分不清時間與狀態,看到程玦,她本能地喊他:「怎麼了寶貝?」
程玦低眸注視著她,彎唇笑了笑,「姐姐喜歡我嗎?」
虞繪眼睛一亮,「喜歡!」
「最喜歡嗎?」
「最喜歡!」
「姐姐,抱抱。」
虞繪立刻踮起腳,更用力深情地抱住程玦。
程玦任由虞繪抱著,他重新看向楊銘安,鬆開搭在虞繪腰上的手,兩手攤開,他嘲諷似的挑了下眉。
囂張而又狂妄。
楊銘安氣得雙手握拳,怒目圓睜地瞪著程玦。
程玦重新抱住虞繪的腰,並且低頭埋首在她頸窩處蹭了蹭,是那樣迷戀而又沉醉的狀態。
「可她現在是我的。」
在這狀態下,程玦又在她的懷裡緩緩掀起眼簾,黝黑的眸中帶著不可一世的挑釁笑意。
「她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
寒風瑟瑟,他低緩的話語像是地獄中緩慢爬向人間的惡魔,帶來如這風一般的刺骨寒意。
「你再敢動她,我就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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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玦將爛醉如泥的虞繪帶回了家,他橫抱著她進了屋,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
虞繪喝酒不怎麼上臉,即便是醉了也和睡著了沒什麼區別。
程玦此刻已經完全褪去在外面的凌冽陰沉模樣,在虞繪面前,他只剩下了那隻屬於她的柔情。
程玦撩去一縷虞繪臉上的頭髮,他嘆了口氣,「一個人在外面怎麼敢喝這麼多酒……」
他伸手摸了摸虞繪的臉。
楊銘安的那些話,不是沒給他造成影響,他不知道楊銘安對虞繪做了什麼,怕她受欺負受委屈,當時面對楊銘安他差點一拳揮下去,可是理智讓他不能這麼做,他不可以給虞繪帶來麻煩。
「繪繪,他欺負你了嗎?」程玦低聲問。
睡夢中的虞繪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貼在臉頰的冰涼,她忍不住蹭了蹭,然後忽然皺起眉。
「嗯……他欺負我……」
程玦臉色一沉,他緊張道:「他怎麼你了?」
此刻的虞繪像極了在外面受到委屈回家和父母告狀的小朋友,她摸著自己的左臉,嗚嗚咽咽地說:「他親我……」
程玦皺緊了眉,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
「親哪兒了?」
虞繪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兒。」
即便這會兒是醉了,但虞繪仍舊能感覺到楊銘安身上的那股酒味縈繞在周身,而那個落在臉側的吻也讓她感到噁心不適。
虞繪用力地擦著被親到的那塊面板,沒幾下,雪白的肌膚就被擦紅。
程玦連忙拿開她的手,哄著她:「我來擦我來擦,你別動。」
內心充滿了心疼,程玦抽出一張紙,輕輕地擦拭著那塊被楊銘安碰到的肌膚。
他現在有一種衝動,想要將楊銘安碎屍萬段的衝動。
程玦忍著起伏的情緒,問她:「好了嗎?」
虞繪閉著眼,低喃:「還有……還有……擦不掉……」
她的聲音逐漸帶上哭腔,低語著那擦不掉的觸碰,那讓人作嘔的觸碰。
忽然間,一絲微涼的觸感貼上了她的側臉。
程玦撐在她身體兩側,輕吻在了那塊紅到發燙的肌膚,像是冰與火的觸碰,覆蓋掉了前人留下的痕跡。
虞繪安靜了下來。
程玦貼著她的側臉,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