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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如果我是男的,聽到這句話骨頭都酥了吧。
可惜,我是女的,兩個字送她—矯情。
鄭楚曜是男的,所以骨頭很不爭氣的酥了,他呆呆望著魚癢癢,兩人相視無言,眼波間流轉的電流大概有幾百萬伏特,雷得我吱吱作響。
這對野鴛鴦顯然沉浸在兩人世界,無視我這位準未婚妻。
「她。。。 。。。,她是你女朋友嗎?」魚癢癢瞄了我一眼,言不由衷地說:「她,好漂亮… …。」「不是。」
聽到鄭楚曜否認,我登時怒了,快步走到兩人面前,推了一把那個叫『魚癢癢』還是叫『於姎姎』的女孩。
「我不是楚曜的女友喔。」我笑容可掬,「我是他的未婚妻。」那女孩呆了呆,晴天霹靂大概就是形容她臉上的表情。
我乘勝追擊,上上下下打量她,目光銳利,「你好像認識我的未婚夫?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魚癢癢像只受驚的小動物,後退一步,結結巴巴地說:「我… …我在這家飯… …飯店… …打… …打工… …。」這女的好好說話行嗎?能不能不要用疊字行嗎?
唔,是因為我太兇了嗎?
「林星辰!」鄭楚曜狠狠刨了我一眼,把魚癢癢護在身後,好個鶼鰈情深。
但,怎麼辦呢?
行走上流社會多年,本小姐除了『刁蠻千金』,還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叫『小三獵人』,甚麼鶼鰈、鴛鴦、比翼鳥… …一遇上本小姐,也只能『奈何情深,向來緣淺』。
「原來是楚曜家的『工讀生』啊。」我加重『工讀生』這三個字,毫不掩飾心裡滿滿的鄙夷,「工讀生小姐,請問現在是你的上班時間嗎?」魚癢癢抿著唇,沒有回答,比本小姐還驕傲。
「本小姐問問題,你就得答呀。」我不耐煩地又重複一次:「工讀生小姐,現在是你的上班時間嗎?」「嗯。」她點點頭。
「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偷聽我們談話,還跟我未婚夫拉拉扯扯的,這樣好嗎?」「我,我… …,不是故… …故意的。」還說不是故意的,她的手明明還緊緊扯著鄭楚曜身上的襯衫,抓出他腰側一片皺褶。
「林星辰,你到底想說甚麼?」鄭楚曜用眼神警告我閉嘴。
怕他?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工讀生小姐,請問你的Hourly wage多少?」我繼續問。
「啊?」她一愣,眨巴著大眼。
連『Hourly wage』這麼簡單的英文都聽不懂?果然跟本小姐不在同一水平。
「Hourly wage,時薪。」我眯起一隻眼,得意洋洋地賣弄英文,「How much are you an hour?」眼角餘光瞄到鄭楚曜扶一下額,小聲地更正我:「How much do you earn per hour?」意思還不是一樣,我嘖了一聲,面不改色:「反正,就是問你一個小時多少錢?」「150元… …。」
「新臺幣?」
「嗯… …。」
「呵,那你知道你手上抓的這件襯衫多少錢嗎?」「… …。」她茫然地搖頭。
「單單鄭楚曜身上這件義大利杜嘉班納襯衫,少說就要二千美金,臺幣六萬起跳。」我拍掉魚癢癢緊緊抓著鄭楚曜腰側的鹹豬手,「別攥那麼緊,攥壞了,你至少要三個月不吃不喝才賠得起。」「… …。」女孩背脊挺得直直,但依然看得出來身體在打顫。
ヾ(○゜▽゜○) (@゜▽゜@)ノ
星辰公主好壞我好怕,如果有人要丟魚叉,後媽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