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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讓村中一個富戶有點不高興,但是這一次他在村中大劫之中,寸功未立不說,還嚇得尿了一褲襠,最後還是靠著鑽到信眾人群之中,才得以倖免,這一次他雖然覺得村正死了,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他粗通文墨,也更明白怎麼跟縣衙的官吏打交道,而週三通乃是一個目不識丁的粗人,哪兒有讓粗人當村正的道理?
可是村裡面大部分人都感念這一次村中大劫,週三通出了大力,認為讓週三通當村正更好,這個富戶也不敢惹眾怒,沒敢站出來反對。
倒是週三通自己,說什麼都不肯幹,他是個老實人,村正這活兒不是他能駕馭得了的,村正不單單只是管一下村子裡面的事情,每年縣裡面收繳稅賦的時候,都要讓村正出面配合才行。
他大字不識一籮筐,當村正怎麼算得清帳呀!週三通最終堅辭不受,說什麼都不肯當這個村正。
於是眾人無奈,不知道是誰提出,遊神靈驗,倒不如去求一下游神大人,幫他們那個決斷出來。
其他人聽了也都覺得有理,這才聚齊在一起,來到了村中祭壇前面,跪在祭壇下面,磕頭上香之後,把他們的問題呈給了遊神,想請遊神來幫他們決斷一下。
李霖其實這會兒神魂並不在東嶼村之中,只是在祭壇神像上留下了一道神念,如果東嶼村的村民,有什麼事情找他,透過這道神念,他便可以得知。
當日他成為東嶼村正祀的時候,其實也有點擔心,因為一旦成為護村正祀,便會成為地縛靈,這個位面上的各種祖靈,還有村中的正祀,其實都是一些地縛靈,一旦成為地縛靈,便會被徹底束縛在祭壇之上,無法離開,只能呆坐在祭壇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邊享受子孫後代或者信眾的香火,一邊要困守祭壇之中,為村民或者子孫提供庇護。
但是李霖之所以敢留在這裡當正祀,是因為他已經發現,自己額頭的符籙有一種奇異之處,似乎並不太受此位面法則所縛,他身負的神格,和此位面的神格有一定的差異,可以四處遊走,理論上即便是成為東嶼村正祀,也不會被禁錮在這裡的祭壇之中。
所以他才敢冒險,為了獲得一個合法身份,突破神格,留在東嶼村充當正祀。
但是當他真的成了東嶼村正祀之後,卻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出了什麼岔子,讓他最後被徹底束縛在這裡,連肉身都無法回去,那樣的話他可就徹底悲催了,現在他和肉身處於一種共生關係,抽離神魂太長時間,肉身便會被削弱,如果長時間不回肉身,肉身甚至可能崩壞。
肉身崩壞,他的神魂也會嚴重受損,甚至可能會徹底消散,如果被束縛在東嶼村的話,肉身恐怕也要過來到東嶼村生活,李霖肉身現在可是李家炙手可熱的人物,怎麼可能放他離家,跑到東嶼村定居呢?
更何況了,天下大亂就在這兩年之間開始,北方便會逐步陷入到水深火熱的兵禍之中,幾乎沒有可倖免之地,李霖早有打算,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他就要跑路,去找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不參與到這場兵亂之中,一心一意尋求成仙之路。
萬一要是被束縛在東嶼村,到時候兵災一到,他恐怕遲早也會飛灰湮滅在這兵禍之中。
於是在村民散去之後,他惴惴不安的試探著離開祭壇,朝著村外行去,當到了拿一道由他催生出的護村氣運前面的時候,李霖心有惴惴的伸手探在了氣運光幕上。
當他看到自己的手探出氣運,沒有出現意外的時候,這才舉步朝著氣運外面邁去,一腳踏出氣運,結果毛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全身走出氣運,也沒見到發生毛的事情,於是站在護村氣運外面,李霖立即放聲大笑了起來。
見到李霖突然間放聲大笑,王六等人都有點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李霖狂笑個什麼,只能暗自腹誹,今兒個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