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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橋下自然直。
“我說小子,看你的修為也不過如此嘛,就憑這個也敢去東海?哈哈,笑死我了。”苟安大笑著說道,突地臉上的表情一收,“小子,少在那裡跟老子裝大瓣蒜,說,你闖我山門倒底有何用意?是不是你的師門想奪我九龍門的地盤?”苟安板著臉怒吼道。
“這……這是從何說起啊,小弟孤身一人,哪裡能壓人山門,小弟真的是想去東海,誤闖貴派山門只是路過,在下並不知貴派山門在此。”洛天行著禮說著,洛天也知道,現在他的身份極為玄妙,不得不處處透著小心。
苟安上下的打量著洛天,洛天人長得較帥,一張臉雖不如小時那般胖乎乎的,可是卻也有些圓,而且臉蛋上還帶著酒窩,很是可人。
苟安怎麼看這洛天都不像是壞人,不過壞人的腦門上又沒有刻字,苟安也不知這洛天倒底是何許人也,有道是人善被欺馬善被騎,這話一點也沒有錯,如果洛天打一開始就撒腿狂跑,苟安拿他也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必竟二人的實力均當,雙方都加點小心,怎麼打也就是個平手的事,只是洛天為人比較老實,又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個修真者,對於修真界裡的一些事他還是懂上一些,闖人山門本就是自己的錯,所以洛天還是老實在這裡向苟安解釋著。
洛天的退讓讓那苟安更是得寸進尺,對著洛天一揮手說道,“行了,廢話也別多說了,跟我走吧,回我們九龍門的山門再說。”
“這……”洛天有些猶豫了,雖說明知自己不對,可是與陌生人入人家的山門,那麼主動權可就不會在自己的手上了。
“怎麼?你不肯?”苟安的臉色一變,雙手一提,隱隱的龍吟聲響起,四周的風雲變幻,氣勢甚大。
“不不不,小弟並非此意,只是這事也不大,小弟向貴門道上個歉也就算了吧。”洛天說道。
“走吧,回到山門待我門中長老問過後,在下親自向你謝罪。”苟安嘴上說著事後謝罪,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哪有一點客氣的樣子,這其中,洛天說自己是個散修也有一定的關係,修真界裡最受欺負的便是那些散修了,散修們無門無派,只是靠偶爾得之的修真典籍艱苦的修行著,勢單力薄,自然會被那些名門大派,甚至是些小門小派欺負,所以那些散修人大部分都會在修為小成之時到人跡罕至之處獨自修行,戒心極強,甚少與那些門派中人接觸。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那苟安才會如此,反正對方只是一個散修,無論做了什麼,也不會有人找上門來理論,如果換成是某個大派的弟子真的是像洛天一樣誤闖山門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算了,該放行就放行了,可是逮到一個散修,不讓苟山出上一口鳥氣如何能讓他憋了百多年的怒氣發洩出來?
洛天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師父青陽真人雖然告訴過他不要闖其它門派的山門,可是並沒有告訴過他真的要是發生了這種事之後自己該怎麼處理,所以洛在這方面就與男女之事一樣,以為闖了人家山門,就要到人家的門內向師門長輩做個解釋道個歉。
洛天隨著得意的苟安向那龍頭飛去,腦子裡卻急轉了,把自己的身份等到一切都編出一個好點的謊言來,免得將來露出了馬腳,被人家擒回玄空派去,自己受了罰不要緊,可是師父的傷勢卻無人理會了。
二龍山的兩個龍頭都是九龍門的山頭,想當年九龍門興盛的那一會,兩個山頭都安頓不下弟子修行,可是現在九龍勢微,淪為下三流門派,修真者處於那個大龍頭,那些只能被稱為武林高手的修真者則處於那個小龍頭,若大的龍頭,只有那麼幾十名弟子分佈其中,甚是可憐。
苟安帶著洛天還不待落下,便見那山頭處龍吟聲響起,十幾條人影駕著真元形成的龍影騰空而起,向南飛去,一個個甚是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