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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任渺這會不依不饒起來,伸手拽住了凌呈羨的衣角,「為什麼有人要這麼害我?我誰都沒有得罪過……」
徐芸心疼的不行,走過來想要帶任渺先回去。
凌呈羨回首盯著那面牆,「影片裡的臥室,是我住的富寧一品,也就是說,這兩人是進了我的屋子拍的。」
任苒手掌緊攥下,看向男人的側臉,凌呈羨也將目光別回來。僅僅那麼一瞬間,他眼底的殘忍和冷漠清晰可見,「我的房子不可能輕而易舉地讓人進去,能拿到我房卡的人,除了我的家人,還有誰?」
任渺嘴唇哆嗦著,說出來的話都在抖,「姐,你就這麼恨我嗎?我們是親姐妹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
要不是凌呈羨有後招,任渺今天這張臉皮恐怕就要被扒乾淨了,任家從此以後也要被人指指點點,連門都不敢踏出去一步!
徐芸怒急攻心,腦子一時也是氣糊塗了,她上前步,抬起手掌狠狠扇在了任苒的臉上。
她的臉被打得偏向一側,耳朵裡嗡嗡作響,她沒喊沒叫,彷彿是打在別人身上。
凌呈羨手情不自禁想要伸出去,但還是強行忍耐下來。
林涵雙嘖嘖兩聲,壓低了嗓音同旁邊的霍御銘道,「即便她真做了那種事,可也不至於被這樣當眾打臉吧?」
男人自始至終也沒看臺上眼,「別人家的事,管那麼多做什麼?」
「也是。」
徐芸打過之後,有些後悔,但打都打了,還能怎麼樣呢。
任苒白皙的面頰泛出幾道清晰的指痕印,黃先生趕緊讓人撤了那些畫面,「四少,這事肯定還有誤會,您別動怒。」
徐芸推過輪椅,任渺一把抓住任苒的手,手指在她手背上用力掐著,任苒捱了這一耳光,人還是出奇的冷靜,她將手往回抽。
徐芸軟聲軟氣地安撫任渺,「渺渺,這麼多人呢,別鬧,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任苒眼眶內的身影被撕碎,鼻尖也泛出酸澀,她抬起腳步想要離開。
凌呈羨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坐回去。」
她被他帶回了圓桌前,出了這種事,任家的人也沒心情留在這,任霄和徐芸推著輪椅走了。
「四少,今日是我招待不周,我敬您一杯。」
凌呈羨拿了酒杯站起身,任苒將被一巴掌打散的頭髮撥至耳後,她已經顧不得別人看她的目光了,算了,習慣就好吧。
「這種影片是怎麼出現在這的,總能查到。」
「是,」黃先生忙不迭點頭,「我一定好好查。」
「我想,八成是跟水利公益有關吧。」
霍御銘拿了一張紙巾,正在折東西,也不參與進討論中,他聽到凌呈羨分析到了重點上,「做公益專案,個人和公司的形象至關重要,這影片裡的人要真是我,那我豈不是連競選的資格都沒了?你說是不是,林小姐。」
林涵雙眉頭一擰,「你什麼意思?」
「有可能林小姐現在做不了主,那我要換個人問問了,是不是,霍先生?」
任苒半邊臉還是麻的,聽了凌呈羨的話,卻還是忍不住抬頭看向對面。
霍御銘摺好了一隻千紙鶴,小心翼翼地放到旁邊,「你方才不也說了嗎?你是被自己人捅了刀子,四少不查查枕邊人,倒查起這些無關緊要的來了。」
今天這些人,都是不把她推進火坑不罷休。
第19章 咬人不見血的母狼
凌呈羨嘴角處的譏諷更加明顯了,「枕邊人要查,外頭的人也不能放過,萬一是兩人聯手怎麼辦?」
林涵雙聽到這,已是忍無可忍,「凌呈羨,你什麼意思?」
「外人不都說我渾麼?所以我做